丧考妣的目送她们主仆远去,每个人的眼睛里都闪耀着晶莹剔透的泪花。对陆拾遗主动送上门来的行为倍感新鲜的合不勒王饶有兴致的看着这相貌只是中等的王女,用一种如同蛇吐信一样的嘶嘶声森然笑道:“你倒是敢来。”事实上,合不勒王在接到纳里第尔的王后居然主动提出要和他和谈的消息时,还真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幻听了。毕竟,以他对那位吴国陆王女的了解,对方可不是个会愿意为了纳里第尔的子民而牺牲自己的伟大女人。要不然,上辈子她也不会轻易被自己引诱,并且对自己的丈夫拔刀相向了。不过为了尽早把纳里第尔主营这块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抓在自己手中,合不勒王还是无可无不可的同意了暂消兵戈的要求,率先命令自己麾下的王帐将军和战士们停止了攻击,并且特意让出了一条从纳里第尔主营直通他王帐的道路,静等那个蠢女人的到来。“不是我敢来,而是我不得不来。”陆拾遗眼神平和的看着面前这个坑了原主一生一世,甚至不惜用己身魂飞魄散也要让对方付出高昂代价的男人。他确实长得酷似中原水乡的男人。如果不是他手中还捏攥着一个用人头盖骨和金子精心打造而成的酒樽,陆拾遗几乎会把他当成一个最普通的书生一样看待——除了容貌出众了一点。“你知道你过来即将面临着什么吗?”合不勒王带着满眼的yin邪光芒,从头到脚的打量着这个上辈子被他利用亵玩的惨不忍睹的女人。安姑见此情形,护主的本能压倒了对合不勒王的恐惧,猛然一个跨步,挡住了后者的视线。合不勒王勃然大怒,扬声大叫了一声来人,就要他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