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她低着头,仿佛在思考什么,若是仔细观察,却能发现她目光呆滞、面无表情,早已失去了一个“人”该有的姿态。原本只是觉得奇怪,当知道了真相之后,此番场景再映入眼里,却让人心痛又不寒而栗。一分钟很快过去,女人马上开始了重复机械的工作,安淳看着她的身影,不禁攥了攥拳头,他再一次意识到自己必须成功,否则需要承受后果的人不仅仅是自己,更会波及到这些无辜的人。想到这里,他便不再犹豫,时间紧迫,他环顾了一下墙面和头顶的无数个监控探头,深吸一口气,向着第一个“梦蛹”走去。*引开监控室的人比秦北阳预想得简单了许多,趁着张鸣不在,他只带了两瓶红酒和一个所谓阵营斗争的承诺,小小地演了一出戏,那几个平时被张鸣压榨到喘息都有些困难的值班员便立马上了钩。他陪着那几个精神压抑难求释放的男人喝了几杯,直到微醺,才找了个理由起身离开。这时候其他人几乎已经有些酩酊,这很正常,自己酒量向来好到离谱,灌醉几个普通人不成问题,何况他还在酒里稍微动了点手脚。他很久没有感受到醉酒的感觉,即使只是十分微小的麻醉,却也让他感觉到有一股冲劲儿暗暗地从体内往上涌,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兴奋。但他从来都是个理智冷静的人,任何情况下,他都能够思路清晰,把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更何况,这是他的、他们的最后一搏了。一切将要开始,一切也将要结束。秦北阳闭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吐出。他睁开眼睛,安排人带着那几个已经不省人事的值班员离开,自己则回到了监控室。时间已经将近八点了,他看向监控画面里的安淳,这是对方突然默契地抬起头,隔着监视器,两人的目光仿佛交织在了一起。他发现,安淳有些平静过头了。安淳仿佛在等着什么,又仿佛掐好了时间,八点整,他毫不犹豫地向着某个“梦蛹”走去。只见他蹲下身去,在一侧摸索着什么,随后动作一停,他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按照最初约定好的,逆时针两圈,最后他所蹲立的位置突然下沉,人也随之消失在了画面中。钥匙启动的与其说是暗门,不如说是升降梯,十几秒之后,原本沉陷的地面恢复原状,看来安淳已经顺利潜入,之后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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