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送上高潮,但依然只是差点,缓过来后,肉体上的空虚反而比此前更甚。
她又是失落又是焦躁,同时还有着破罐破摔的恼怒。
都说了不可能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做到啊!
布兰克说要一个小时不触动机关才会碰她,但那又怎样,如果她无论如何都不听从命令,他真能一辈子不碰她?那看谁先憋死谁!
想通后,她也不管后穴疯狂蠕动的淫具,报复性地夹紧阴道,誓要爽到几次再说,就算自己爽不到也不叫布兰克好过。
但在肉体的折磨前,再多的愤怒也毫无意义,很快她的反抗心就化为想要而求不得的哭泣。她侧卧着,不仅仅是靠阴道,而是整个身子都缩成一团,用尽全身力气挤压肉壁,但即使如此仍是差了一点。她一次又一次地捏紧拳头,屏住呼吸,全身肌肉收紧,追寻着那若隐若现的至高点,在氧气耗尽或脱力时停下,喘息几次后再继续。但那至高点就像是吊在骡子面前的萝卜,她向前一步,它就后退一步,无论如何也够不到它。
到底是为何跌入这两难的境地,又为何总是处于这两难的境地?希雅没有精力,也没有能力思考出答案,除了机械性地用力绞紧小穴,淌着口水淫叫外什么都做不到。
她难受得打了几个滚,最后维持在了仰躺的姿势,被反铐的双手压在身下,坚硬的金属硌着后腰和手腕,疼得她肌肉直抽抽,却分不出心力再翻个身。
她躺了一会儿,心中突然微动,借着体重自虐似的压着手腕,手腕处的疼痛越来越明显尖锐,将她的意识拉回来了些——虽然她也不知道这时候保有自我还有什么用。
但那锐利的疼痛也没有持续多久,很快融化在灼热的波浪中,连带着本应冰冷的金属也被体温浸染,带上了暧昧的热度。
“啊……啊啊……要……”
要死了……
希雅崩溃地张大了嘴,然而声带在过载的情欲下失去了控制,简短的几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她只能在脑中不断呐喊着要死了要死了,泪水扑簌簌地流下。她已经分辨不出快乐和痛苦了,两穴中酥酥麻麻的酸痒是快乐吗?到达不了高潮是痛苦吗?
若这种生活永远持续下去,又是快乐还是痛苦呢?
她感到自己被劈成了两半,一半随着轻浮的快感扶摇直上,飘飘直至天堂,一半被黑色的漩涡裹挟着往下坠落,亦或者它就是漩涡本身。
她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或许是抒发不可解的苦闷,或许是为了锚定自身的存在。
她轻轻唱起了歌。
刚吐出一个音,她就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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