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非得通过战争来解决。”他又顿了顿,才放低声音说:“你看问题太极端了,不是乌托邦,就是修罗场。其实还有中间办法,就是既制约,又共赢。”沃泰弗惊愣,半天才冒话:“也许当人心的黑暗消失时,才是战争真正结束的时候,可这是不可能的。或许我应该正视人性的黑暗,而不是去排斥、痛恨它。”说着,他转过身来看着宋亚泽,眼神一暗。“恕我直言……”宋亚泽缓缓开口,留意着沃泰弗的脸色,“我觉得你最好对自己坦诚些,接受自己的缺点,才能快乐点!你既然是人,就不要拿神的标准要求自己。做不到吧,又痛苦得要死,何必呢!还不如不信教的人,最起码他们活得痛快,没这么多事……”沃泰弗沉默,皱着眉,一副严肃紧绷的样子,连带着宋亚泽都紧张起来。过了一会,他才长舒口气,松懈许多,脸上挂起怪异的微笑:“你说得很有道理……”第63章兵临城下宋亚泽本以为,北穆固若金汤,所有的人都无比虔诚地信仰神明。可来到这里已经一个月了,他深感北穆就像一座休眠火山,表面上或许平静肃穆,可骨子里,说不定已经火起浆流了!他每次看到沃泰弗,总是联想到整个国家。沃泰弗就像北穆的拟人化,气质压抑,浑身散发着禁欲气息;可那张皮rou下,谁知道流的是什么血呢?最近每当和沃泰弗对视时,他总觉得那眼神黏浊,很不舒服。他惊异于沃泰弗的变化,却思索不出原因。他偶尔往返领事馆,坐在龟速的汽车上,路过脱尘地时,也能看到已经昏厥的小女孩被母亲背着,从金字塔里出来。那母亲眼圈发红,咬紧下唇,一脸心疼和悲哀,可这就是她们的宿命。柔弱的女子,怎么对抗强硬的军队?就算心里不甘,也只能默默吞咽。这个国家就是死气沉沉的,却还弥漫着偏执和暴力。或许人被正义的戒条卡住时,那邪恶的一面只能在暗处越长越大,却不曾消失过。总有一天,它会长出来,吞噬那光明。而这些日子,北穆似乎更加不太平了。这一点,从加速的军用车就能看出。而天上也多了不少嗡嗡作响的直升机。宋亚泽作为名义上的和平使,发言致辞的频率也高上不少。念着官腔,读着那假大空的文字,作出空洞的号召,他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再加上,从沃泰弗到兰登,周围人全是铁面冷酷的气质,更令他无聊和孤立。唯一和他交流还算真诚的,只有那个娇小可爱的娜塔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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