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看到他,愣了愣,开口问道:“你把你的长发剪了?”沃泰弗挑高眉毛,摸了摸略有些扎手的后脑,跳跃在眼瞳中的焰火更亮了,他轻笑着说:“嗯,我想试着改变一下,把过去那些愚蠢的行为戒掉。你觉得我的新发型怎么样?”宋亚泽点点头,语气中肯地说:“不错。男人就该留短发,显得精神多了,原来那个实在是太阴柔了。”得到心上人的肯定,沃泰弗笑得眯起眼睛,样子有些童真:“你认可了就好。”说着,便弯下腰脱掉鞋子,规规整整地摆放在门口的鞋架上。他习惯性地竖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额头上轻触一下。这是北穆戒经上的规定,教徒要对鞋子表示尊重,因为它将人与沾染尘土的大地相隔,是神的赠与。额头碰到带着凉意的指尖时,沃泰弗微愣,他将手指拿了下来,瞥了一眼,自嘲地笑笑,也没出声。宋亚泽在一旁目睹了全过程,将他的细微反应尽收眼底,开口道:“你还是保留着以前的习惯。”沃泰弗抬起头看着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无奈地说:“的确,就算我烧了纱袍、剪了头发,也不代表我能完全摆脱过去的习惯。表面功夫谁都会做,但真正能洗心革面的人倒是很少。酒瓶里的酒倒光了,可瓶子里还留点儿酒气,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宋亚泽沉沉地说:“全盘否定过去是不可能的,正是它们成就了现在的你。要想彻底改变,需要很长时间。”“那是当然。”沃泰弗脱下大衣和西装,只穿着贴合身材的薄衣薄裤。他有些疲累地陷进沙发中,头歪向一边,眯着眼睛说:“但好歹,我现在活得不那么压抑了,尤其是有了你之后。我爱你,愿意为你克制一点,但不代表我能克制得住。”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眼神黏着在宋亚泽身上,突然玩味一笑,表情很不正经:“过来,让我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宋亚泽暗叹一口气,慢吞吞地走过去。走近些后,沃泰弗抓着他的手,将他拉到沙发上,随即粗暴地把他身上的衬衫一把扯下,将手覆了上去,细细点着上面的鞭痕,眸色一沉,声音低沉地说:“今天打得不重,只有一点点红,看来我下手越来越轻了。”他低下头,按捺住生理性冲动,轻吻了吻上面的痕迹,眼里闪着侵略性的火花。宋亚泽感受到胸口的濡湿,以及他轻舔的舌头,背上涌起一阵阵冷意,鸡皮疙瘩一*出现。“鞭笞是一种性情趣。每个人都有受虐和施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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