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及孩子,常常把他拜托给奶奶看顾,两个人聚少离多,交流频率极低,连家里的气氛都总是那么低迷。“如果mama还在,她一定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就打我!”想到脑海中亡妻的模糊身影,陈宏的头愈发疼痛,他强行出声:“不论你去哪里,最基本的都是报备行程!爸爸不是想阻止你和叶与欢做朋友,知道你喜欢她······”——没有人不会喜欢她,更别说接触到本人——他同时想到,像吃了一整颗柠檬那么酸楚。“···但是高考才是你现阶段最重要的任务!其他事情都先延后!”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和她在一起?陈宏不敢去深想,圆睁着的眼睛布满血丝。听到这里,陈禹昂一瞬间觉得刚才还有些愧疚的自己像个蠢蛋。自认什么都没做错的男生站在父亲面前,恨不得回到一分钟前掐灭心中那点浅浅的歉意。陈禹昂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青春期延后的逆反心理彻底爆发:“高考高考,还是高考!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吗?”陈禹昂看着父亲的眼神里带着些疑惑和紧张,更是带上了些许敌意。“爸你之前不是这样的,”陈禹昂顿了顿,“听说你们小时候是青梅竹马?以前你暗恋她?你也不找个镜子看看你自己长什么样,都人老珠黄了,还做什么梦呢?”少男头一回体验水rujiao融,第一次认识到原来与梦中人的亲密接触是这么美好的事,刚刚长大的稚嫩小狗面对长辈的教训,只会萌发竞争意识,不惜以最狠辣的用词攻击对方。“只是青梅竹马。”话题扯到他,陈宏一下没有了刚才的气势,喉结艰难地活动了下,才将这句话说出口,“别猜了,什么都没。”一瞬间,在陈禹昂看不到的背后,衬衣上渗开一片深色。陈宏退缩了。那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占据他六岁到四十一岁的大多数时光的爱人。可是月光随着时间缓缓移动,离开了他的头顶。他的月亮愈发明亮,将视线投向别人,只留下一片阴影。他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哪怕听到儿子电话那一头她的声音时,好像有一千根针扎在手指上,他也可以按捺住起伏的心潮,笑着说让儿子回家吃饭,假装什么都没发现。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她们从前的关系,当老同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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