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还有一丝委屈。暗一双眼睛逐渐清明,看着身下凌乱的竹昑,歉意的起身,将他扶起。竹昑无力的靠在暗的身上,松散的红袍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平坦瓷白的胸膛,脖颈胸膛间遍布着肆虐的红痕。暗轻轻拢起竹昑的衣袍,一双手悬在竹昑肩膀上停顿片刻,似乎在犹豫,最终还是落了下去,将竹昑搂住。待竹昑喘匀了气息,伸手一把抓住了暗的大手,水润的眼眸定定的看上去。“你占了莫大的便宜,还不愿当我夫人?”暗听闻一愣,看着竹昑笃定的样子,眸色沉沉,终是微微摇了摇头。竹昑一双明眸里光彩的神色渐渐暗淡下去,他马上低下头,像是怕被人看到,一只手还是紧紧的握着暗的手,就是不愿意松开。暗却用力的抽出了手,手掌从竹昑手中滑落的时候,竹昑身体几不可查的轻颤了一下,怀抱着竹昑的暗怎会感觉不到他的颤抖,心中隐隐升起一股心疼,总觉得竹昑这一副小心翼翼又倔强高傲的样子他曾经见过,而何时见过,他却又记不得了。竹昑本就没敢抱多大的希望,看似开朗实则小心翼翼的试探,好在被拒绝时能做出最豁达的样子,但是在暗抽出手的时候,他的心中还是升起一股害怕和难过的情绪。然后暗却并没有如同他料想的那样甩手离去,而是又覆盖上了他的手,将他的手紧紧握在手中。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耳边,低沉富有金属质感的声音响起,伴随着胸腔的震动,一起传到他的身上。“该是夫君才对。”竹昑一颗七上八下的心刹那间落了地,从紧挨着暗胸膛的背部开始,全身都开始温热了起来。两个人忘我的在竹林间纠纠缠缠,却忘了今日虽然没有暗卫,这止杀居却并不是没有人的。离两个人不算远的窗边,碧落倚靠在窗边屋内的墙上,斜眤的目光将二人的纠缠尽收眼底,脸色沉静,一双深沉的眼睛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些什么。自各大派再次攻打拜月教之后,武林盟主魏思明不见踪影。各大派损失惨重,几乎失去了所有的派中主力,那些个死了几个长老的还好些,有的教派甚至连掌门人都死在了拜月教。而那些从拜月教逃走的人,寻遍了名医也没一人能医得这寻因花毒,无奈只能日日苟延残喘的活着,既舍不得散了功力,又找不到救命的法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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