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的速度变慢,身上更是渐渐多出难以愈合的惨烈伤口,九天玄女和夕瑶、照胆还未说话,可小辈里性格最活泼的苍风忍不住插话道:“这样不公平吧?”他自然没看见自己哥哥制止不及那无语凝噎的表情,不过赤霄却没生气,这位大祭祀只是轻轻摇头:“当年,我们几个都是兽族新一代的希望,故而谁都不能给飞蓬陪葬…”赤霄看着投影中的飞蓬一记神术将女丑击退,同时照胆挡回重楼的双刃,可那苍白的脸色、不停流落的神血也证明了他此时不过强弩之末的状态,兽族则在瑶姬一声叹息和眼神示意下暂时停止了攻势,神农之女看着飞蓬,她神情复杂道:“飞蓬,你竭尽心血相护的神族,至今许久仍无一兵一卒来救!”瑶姬深吸一口气,语气激昂蛊惑道:“是他们负你在先,你又何必为神族枉送性命?!”飞蓬靠在山壁上,适才剧烈的争斗令他持剑的手微微颤抖,呼吸也多了几分急促,可声音低沉却坚定:“飞蓬永远只是神族的飞蓬,我族所有族人陷于如斯绝境皆可投降,唯独我飞蓬不行!”他唇角的笑容依旧淡定从容,对此,这次计划真正的主事者重楼深深看了飞蓬一眼,那个眼神全然是悲怆的了然,他阖眸再睁眼,只余一片森寒:“杀!”闻言,飞蓬唇畔弯起一个堪称肆意的弧度,他将仅存的神力灌输入照胆神剑,璀璨夺目之剑华瞬间爆发,迎上重楼绝杀的血刃之光和三位兽族高手再无留手的全力攻击,相撞之时,只见鲜血纷落如雨,如史诗般的美丽而残酷…记忆外的众人除了早已知情的赤霄、照胆和炎波,就连九天玄女和夕瑶也无意识的屏住呼吸,待一切平息,就见飞蓬被重楼抱在怀里,他手里的炎波血刃已刺穿神心!看着画面,赤霄轻叹一声:“当年,吾等只以为飞蓬傲骨嶙峋,自不肯投降敌族,但实际上…纵然不明己身身份,但光是天帝弟子,骄傲如飞蓬就不可能在这种绝境下只求自保!”投影中,瑶姬和赤霄甚至女丑的眼圈都骤然红了,重楼红眸里弥漫血色,掩盖了泛起的水波,却还是未能逃脱飞蓬法眼,他脸上淡然的笑容在如今的必死境地里,竟多了些好笑的意味:“重楼…你不是哭了吧?”重楼血瞳直视怀里的神,他手上一紧,飞蓬的身体因剧烈疼痛而微微一抖,炎波血刃被重楼收归体内,他声音沉闷嘶哑道:“飞蓬,你真是…我会记住你的!”神血不停涌出,飞蓬一直保持的清浅笑意至此终是多了一分飘渺,他阖眸最后只笑言一句:“重楼啊,那些曾经让你哭过的事,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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