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听说那个爬床的贱婢同大jiejie的母亲长的很相似。大jiejie,是真的吗?”江玉茜心里那个恨,这江玉菁果然最可恶,一见面就往人心上戳。她站着不向安氏行礼,也忍着不搭理江玉菁。玉菁冷眼看过去,又要刺讽她两句。安丽已经”呼啦“一下站起来:“什么?江睦桐竟然敢这么折辱咱们安家的嫡女?我早说过,一个破落的读书人要不是靠着咱们安家,有什么本事做的上二品的大员?如今父亲刚致仕,他就敢这样放肆。果然读书人多负心!真把安家的人都当死人吗?”江玉茜再不愿开口,见安丽如此数落自己父亲也受不住:“姨母慎言!父亲才高八斗、高中探花,当年先皇都称赞我们江家一门三进士,本就大有前途。怎么在姨母嘴里全是靠着安府上位?”安氏为着家庭和睦让她三分,安丽高高在上的武安侯夫人可不在乎一个小小的继女。她看都不看江玉茜一眼,对着安氏道:“难怪jiejie受气,一个没了母亲的小女孩也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指责起长辈来。江睦桐若不是娶了你,恐怕也同江家那个老二一样,在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一呆数年,又有什么资格做了户部侍郎?”玉菁也道:“姨母说的对。父亲还没回京,外祖父就为他跑前跑后,这才有了侍郎可做。京里多少回来述职的官如今还在吏部坐着冷板凳。可笑有些人享受着安家带来的好处,却还以为是自己的本事。不知感恩罢了,偏偏还是头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