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困难,您一闭眼一了百了,可想过我和哥哥的心情?”“说什么和离书,不牵连,谁稀罕您这些照顾!我们只要一个完整的家。哪怕不能入仕,功名被夺,又如何,起码人还在!”玉萱一发心里激愤,颇有些口不择言。安氏怕江睦桐再被气昏过去,站起身去拉扯玉萱:“你这孩子,一向听话,今天是怎么了?”玉萱顺着她的力气站起身,转身道:“我怎么了?母亲不若问问自己怎么了?都说女人柔弱,为母则刚!到咱们家倒反了?哪件事,不是我和jiejie在前头cao心,您只会一味的哭。”“父亲说要安排遗言,您就顺着他?”玉萱恼怒,说完话甩袖而去。她实在在屋里站不住,一有事情,母亲只会哭,父亲就会躲。此刻说了那么多话,她只觉得胸口一阵恶心,站在这里闷的难受。刘政想追出去,又要照顾江睦桐和安氏的情绪,一时有些手足无措。江睦桐被玉萱骂了一场,没有生气,反而沉默起来。张一弦站着尴尬,道:“父亲刚才说的什么,我全听不懂。既然嫁进来了,与夫君又和睦,万没有和离的道理,请父亲以后休要再提。”安氏回头怒道:“你也学着萱丫鬟顶撞长辈吗?”张一弦眼眸一垂,她一个做儿媳妇的,自然不会像玉萱那样愤愤而言。可是她也不愿意安氏和江睦桐这样下去:“母亲严重了,媳妇只是觉得,父亲若是听大夫的话,精心休养,等夫君出来后,一家人团圆岂不更好?眼下交待的事情,是否太早了?”安氏心里认可她的话,可是嘴里却说道:“你父亲只是担心你们,倒被你们误会成这个样子!”张一弦便不再说话,只看着自己的脚尖。玉萱在廊下吐了一场,这几日睡不好吃不下,只吐出了几口胆汁。青棋和雁书紧张的端着漱口的茶盏,拍打着玉萱的背部。“回头还是请个大夫瞧瞧吧?”青棋道。玉萱这几日茶饭不思,气虚体弱,如今又吐起来,莫不是染了风寒?玉萱摆摆手,深吸了几口户外的空气,想起刘政还在屋里。她转身进去,正听见安氏训斥张一弦。玉萱开口道:“母亲也别打着嫂嫂做伐,这与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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