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二小姐的心思,他们这些人,包括傻大个儿孔六都看出了端倪。殷之黎在这个时候想要赐婚,无疑是在找死。但陆玑还是认为,这局棋已经到了结局的时候,也是最精彩的时候,切勿因小失大,自乱阵脚。姬蘅不喜欢下棋,不是因为他下棋下的不好,陆玑曾和姬蘅有过局对弈,姬蘅的棋艺,实在精妙,之所以不愿意与人对弈,实在是因为以棋观人,多少会泄露些对弈人的想法,而姬蘅不喜欢被人揣测。“那大人,应当考虑下倘若现在殷家对我们动手,我们的对策了。”知道劝不了姬蘅,陆玑便换了个话头。“殷湛没有本事,只能屯兵马。”姬蘅眼里的轻蔑闪而过,“没有别的对策,到最后都会殊途同归。”闻人遥直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听着姬蘅和陆玑之间的谈论,他突然插嘴道:“阿蘅,我突然觉得,姜二小姐恐怕就是那个卦签里的女子。”姬蘅动作顿,看了他眼,没有搭理他。陆玑又与姬蘅说了阵子话,才和闻人遥离开姬蘅的书房。出去后,他并没有跟闻人遥各自回屋,而是站在屋前,陆玑问闻人遥:“你直说,姜二小姐是卦签里的女子,是什么意思?”闻人遥道:“我们乩仙门,生只为个人扶乩。你要知道,阿蘅这个人,自来为他扶乩算卦的时候,都是十分顺利的,只有次。”陆玑皱眉:“什么时候?”“阿蘅十四岁的时候,我为他扶乩,那次的卦签,十分不同。”莫名的,陆玑竟有些紧张起来,大约是因为闻人遥脸上的玩笑之色也消失不见,甚至称得上是凝重了。闻人遥也想起了当年。那时候姬蘅还是个美貌的少年,他坐在对面,香炉里的青烟袅袅,他穿着身红衣,眉眼艳丽的不可思议,仿佛不是凡尘人。闻人遥道:“阿蘅,你这个样子,真是让人害怕红颜薄命四个字。”小姬蘅没有理会他。紧接着,龟甲上渐渐出现了卦象。姬蘅不耐烦的问:“是什么?”面前的陆玑也问:“是什么?”两句话,隔着十年又重合在起,让闻人遥仿佛回到了当年,他隔着烟雾缭绕,看着红衣少年,字句的解卦道。“冬月生,王侯之相,十年后,因女祸遇劫,暴尸荒野,鹰犬啄食。”……第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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