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很幸灾乐祸了回。活该,姜元柏那么老jian巨猾,姜梨却格外正直勇敢,当然会和薛怀远这样的好官更投缘,但眼下看……这似乎有些过分了吧?姬老将军心百转千回,面上却点儿不表现出来。因他知道,就算他说了,也没人会回答他。罢了罢了,总归是给孙子来见亲家的,见姜元柏或是见薛怀远,对他来说也没有差别,知道了会嚎啕大哭的也是姜元柏不是他,那他还介怀什么,还是随他去吧!这么想,姬老将军就干脆利落的抛开了心的疑惑,和薛怀远走到屋子里茶桌前坐下,边喝茶,边说起过去的峥嵘岁月来。这下,反倒把其他人晾在了院子里。姜梨有些愕然,这实在出乎她的意料。姬老将军可能是许久没见到故人,时半会儿倒是兴起,薛怀远反倒成了陪他说话的人。姜梨无奈的看向姬蘅,姬蘅含笑道:“没事。”姜梨只得沉默,闻人遥看着坐在轮椅上的薛昭,问他:“薛少爷,你这手里拿的是什么,是鞭子么?”“嗯。”薛昭笑道:“叶三老爷教了我套鞭法,又送了我根鞭子,我便用这根鞭子习武,日后也不至于真的手无缚鸡之力,还能保护想要保护的人。”站都站不起来了,却乐观的不像样,口口声声都是要保护别人,这样的人,也实在是世间少有。薛昭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在他的眼神里,甚至找不到丝晦暗,他道:“这鞭子我尚且用的还不熟练,等用的熟练了,再去换根。”司徒九月看着薛昭,突然就想起在国公府的时候,薛昭说起的关于保护的那袭话来。她道:“这鞭子不好。”众人疑惑的看向她,薛昭也问:“司徒大夫何以这么说?”“要用鞭子杀人,实在很费力气,相比之下,刀剑匕首要容易得多。你坐在轮椅上,力气不如站着的人,杀人就更难了。”闻人遥嗤之以鼻,道:“司徒,你好歹也是个姑娘,怎么口口声声都是杀人。咱们这位薛少爷喜欢的是劫富济贫,惩恶扬善,不是看人不顺眼就杀人,和你不样的。”司徒九月愣,“和你不样”几个字,她过去也曾听过无数次。她小的时候逃亡,别人说她和别的小姑娘不样,过于冷酷。她杀人的时候,别人说她和其他大夫不样,像刽子手。可没有次被她放在心上,不样就不样,那又如何?可今日这个“不样”,听起来却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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