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昭道,“如果有人伤了我,伤了我身边的人,我也会不惜一切代价为身边人复仇的。做错了事,总归要付出代价,我认为九月姑娘做的很对,如果我是九月姑娘,也会这么做。且九月姑娘能看清利弊,审时度势,宁愿蛰伏多年也不是贸然出手,谋定而后动,这一点我非常钦佩。待到九月姑娘杀回漠兰那一日,想来我的鞭法练得不错了,也陪九月姑娘一道回去。”“你?”司徒九月嗤笑,“我家里的仇,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去做什么?”“九月姑娘是我的朋友。”薛昭认真的道:“朋友需要帮忙,我自然要出手。”过了一会儿,司徒九月的声音才想起,她道:“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我可不想带着你,还怕你出什么危险。”虽然看不到司徒九月的脸,却能听出她的声音是带着笑意的。姜梨侧过身子,也跟着微微笑起来。不管怎么说,国公府这些日子里来,还是发生了一件好事对不对?同为姑娘家,她当然能看得出来司徒九月的心思,就是不知道阿昭那个呆子何时才会发现?不过罢了罢了,这些猜度心思的过程虽然费力,可日后想起来,未尝不是一段有趣的记忆,便让他们自己摸索吧。姜梨转身走开了。这一场战争,持续的非常的长。一月两月的过去了,年关也过去了,甚至春日也快过去了,北燕的百姓们终于意识到了不对。仿佛才看清了夏郡王的真正实力似的。从青州以南丢了好几座城池,殷之黎就在那里自立为王,自称夏王。殷家兵十分勇猛,然而再如何勇猛,始终没办法越过青州的永定河另一头金吾军同样气势磅礴,毫不相让。姬蘅习得是政治权术并非带兵打仗,但他带领的金吾军,竟然也十分不错。和殷家兵的规整不同,听说金吾军当年个个都是硬骨头,时隔多年,便是当年的青头小兵如今也上了年纪,新招来的兵士又一时半会儿难以融入其中,按理说,这么一只金吾军,可能徒有其名,却不比当年。在这样本身就十分不利的前提条件下,姬蘅能做到如此份上,让殷家兵始终不能更进一步,已经令人意外。但也正因为如此,要金吾军再往前,彻底降灭所有的殷家兵,实在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前方的战事结果每日都会有人送到姜梨手上,有时候是殷家兵胜了,有时候是姬蘅胜了。战报只有短短几行,姜梨无法从那几行中猜测到姬蘅是个什么境况,只能在脑海中自己冥想,有时候是姬蘅起身走动,有时候是他坐在帐中喝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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