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忆文心地实诚,受了什么自己摸不着头脑的委屈,总是冀雨旸冲在前面为自己出头抱不平,学习生活上也诸多照顾。想想冀雨旸出身优渥,帮助秦忆文绝非处于任何功利,只是纯粹的同窗同室情谊,在那人心险恶、陷阱丛生的上一世,可谓弥足珍贵。“你怎么不说话?今天下午时誉觉给我来电话了,说了许多不利于你的话。从说你生活不检点与外人勾结在一起策划离婚抢夺财产,到说你恶意对待长辈甚至动手,引了警察上门还巧舌如簧歪说道理,害得他家人现在在派出所里出不来,一切都精心策划,针对他和他们家。他在你背后宣传这些,你都知道吗?”“这...我不知道。”“所以我很担心你,最近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他说的那些,你都相信了?”冀雨旸轻笑一声:“仅凭他两瓣嘴唇的一面之词,我怎么会轻易相信。但凡了解些你俩情况的就会清楚,你们家的绝大多数财产,都是谁挣下的,你又何谈抢他的财产一说。我又是与你四年的室友,你那个性子,是只能他人负你,不能你负他人的。我还始终嫌你不争气,是宁可自己委屈些,却总让些边边角角的角色满意,更何况对方是你当年意乱情迷的时誉觉。他电话里跟我说的那些,有多少成分是真,我很怀疑。但几乎可以肯定的是,你遇上麻烦了,我这才打电话给你。”秦忆文耳畔贴着电话,已是无言静默。冀雨旸,竟然能比自己的亲生父亲更了解自己,更能看清事实,更能在自己最孤立无援时伸出援手。她的善良、聪明,对事实的敏锐洞悉和客观评价,在前世多少次为秦忆文雪中送炭。陆俊移情别恋的时候,冀雨旸出面谴责过陆俊;生下女孩无人照顾月子的时候,冀雨旸主动来照顾她;被人使手段丢掉工作的时候,冀雨旸接济过她;与时誉觉离了婚无路可走的时候,帮她的还是冀雨旸。如果说前世是一片黑暗的悲剧,那冀雨旸是唯一一丝让她看到的阳光。她在后来也曾问过冀雨旸,为什么要无条件的帮助她。秦忆文记得她的回答是,我出生在环境优越的家庭里,受过最好的品行教育,也见过最差的人情冷暖。没上大学时,我就自以为世间的一切人性善恶我都了然于胸了。但是直到遇见了你我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胸怀宽广。一个人选择去做什么事,或多或少地都会出于为自己着想的目的,这是人们的共性。但是你却总是为别人考虑得多,给自己考虑得少。即使是在你自己也正遭遇坎坷的情况下,你也要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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