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做,我再去做!你说吃什么,要不我下楼去买!”“外面买的东西太不卫生,太不健康了,胎儿那么小,吃下去太有害了。”“那我再去做!”又做了一轮,时誉觉将饭菜端到秦忆文面前时,她正悠闲自得的剪指甲。秦忆文拿起筷子,对着鸡rou掐了一下。“哎呀天那,幸好我没吃,这里面根本没熟啊!”秦忆文严声厉色道。“我吃了没有关系,但这对孩子影响多大你知道吗!没熟的rou里都由微生物,会要孩子命的,你知道吗!”秦忆文如河东狮吼一般,将时誉觉当初疾言厉色吼她的阵势全都还了回去。时誉觉没做过饭,一听这个,也倒吸一口冷气。秦忆文异常气愤,撂下碗筷,冲着时誉觉就挠了好几下。指甲是刚剪成尖形的。时誉觉瞬间又见了好几道红。“你这就相当于谋杀!我要真吃下去,孩子会很危险的!”“是是是,是我不对。我没做过饭,没想到做饭那么难,文文,你教我啊,我该怎么做?”于是,时誉觉这一天就俯首帖耳地做饭做到晚上九点半。等到坐下吃完了,时母和时娴文才刚回来。时母身上一滩泥,听说是买草莓半路滑到了。两个人还没吃饭,就先把那碟子糊了的春卷勉强下咽掉。时誉觉捧上一碗新鲜的草莓,秦忆文三两口就吃得盆干碗净,根本没有让一让其他人。吃饱喝足,秦忆文满足地睡觉了,躺在床上,她再一次感受到孩子与她互动的幸福,感受着母女一体的快乐。与这种幸福比起来,她受过多少苦,都值了。她独自躺在大床上满足地睡去。然而事与愿违,第二天她并没有如愿继续和孩子在一起。她梦见的是结婚前的一幕。时誉觉骑着自行车来浩辰公司门前接秦忆文。秦忆文是这家上市公司里面的白领,时誉觉是相隔三条街那边一家餐饮外卖店的营业员。他学历较低,做其他工作不是受累就是受气,还是卖东西相对轻松。所以,就这样,时誉觉与秦忆文赚着相差七八倍的工资,却能最终成为夫妻。今天时誉觉来得稍晚了一些,秦忆文便约了好友——在旁边写字楼做金融的冀雨旸,到门口的咖啡店聊天。“文文,你们现在都谈到订婚的事了?”“是啊,我们打算下个月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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