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干着,用来下酒特别棒。做完这一切,已经是深夜了。将灶头收拾好,几人打着哈欠都各自去睡觉。毕竟第二天还有事儿要忙。第二天一大早,徐母就去请了邻居大哥把房子后面的柏树枝丫砍了好几捆回来。柳依起来做饭,迫不及待的就炒了个猪大肠。炒的时候还用白酒烧了烧,这样更香,一家三口吃完饭,又开始各自忙了起来。徐英把针线找好,柳依找来三个钥匙环,徐母则是把瘦rou全都切成大块。放上盐,椒面,搅拌均匀过后,味道刚好就等着灌香肠了。因为肠子特别的滑,所以要用钥匙环套上,这样往里面塞rou的时候就比较方便。柳依负责不断地往里面灌rou,柳母则是挤香肠,把里面的rou挤紧,捏住过后用针扎白的地方,那里面的都是气泡,要把气放过之后再挤,然后再用线紧紧地捆住,这样灌好的香肠就是一节一节的,拿的时候也方便,吃的时候更方便,一顿就一两节就可以。中途休息的时候,柳依迫不及待的拿起盆里的瘦rou放在火炉的铁盖上面开始烙。那香味儿,外面特色的烤rou和这个比起来实在是逊色太多。因为瘦rou里面带着味道,烙出来的rou又麻又香,一口咬下去,真的是香汁四溢。柳依刚开始的时候还琢磨过要不要去外面开个这样的烤rou店。最后徐母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别吃了,再吃等会儿灌香肠都没有rou了。”柳依和徐英这才依依不舍的放下已经从盆里拿起来的瘦rou。“诶,娘,我在市的时候,听他们有的朋友说,他们灌的不是香肠,而是血肠。就是在猪血里面加上糯米灌进去,到时候吃的时候直接切成一节一节的蒸。听说味道不错,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