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柏再次回来，流水已经梳理好了自己的心路。

明明她是来兴师问罪的，怎么被他勾引的发情不说，还在她刚要尽兴的时候突然抽出了！

这次她绝对不会被他牵着走！

想着，等宋柏回来时，整理好思路的却不只她一个人。

面对流水条理清晰的质问，宋柏只是眉眼有些低沉的提出一个问题。

“你喜欢他吗？”

流水愣了一下，“当然。”

不然为什么她要找他十年，为什么刚刚重逢就可以跟他上床。

宋柏又问她，“你知道，这些年来，他和多少人做过吗？”

流水手指紧了紧，“是你逼他的。”

“七年前，是我替他选的搭档，可是我替他选了那么多搭档，阿水，”

他顿了顿，眼神似乎带着怜悯，“他自己选择的只有一个，你想不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他从座位上起身，逼得流水步步后退。

“去找他吧，或许他会告诉你呢。”

流水落荒而逃，走出宋氏大厦的时候还有些恍惚。

被哥哥干了几十下的xiaoxue还空虚的发痒，可是另一个问题更大限度的折磨她。

她的男友，她爱了十几年的人，除了身体的出轨，是不是心也出轨了？

他们毕竟分开了十年之久。

宋柏给她发了个信息，

“这些年他拍的作品都已经发到你的邮箱了，你可以自己观察。”

流水心下一紧，打车回了公寓。

公寓门口，钟止的身影像被人遗弃的小狗，高大的身躯缩在台阶上，见她来了，露出欣喜又黯然的表情。

“我知道是哥哥逼得你拍那些东西，”钟止来不及松一口气，又听她说，“但他说你有一个自己选的搭档，是真的吗？”

钟止面色灰败，“是……可是我不喜欢她，这些年来我只喜欢你一个。”

流水笑了笑，语气带着攻击嘲弄，“他把你的作品都发给我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看看？”

随后不管他的痛苦，迈步走进了公寓。

她的笔记本放在影厅里，不久前还和钟止依偎着看电影。

而现在。

流水打开宋柏发过来的压缩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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