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伸手去扶已经有苏醒趋势的姚玉知。姚玉知很快就醒了过来,坐在山坡上,看到下方任家别院的方向燃起的熊熊火光,姚玉知双手抱膝,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邓秦氏眼含热泪低声劝慰姚玉知,“夫人,大家伙儿都是自愿的,您就别自责了。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咱们还是快些离开吧。”邓喜斌也跟劝她,“夫人,您就听芸香的吧。您就是不顾惜自己,也该顾惜少爷和小姐才是。”姚玉知被泪水模糊了的视线落到了两个孩子身上,邓喜斌和邓秦氏忙一人一个将任瀚棠和任瀚珺抱了起来。两个孩子年岁都不大,任瀚珺是jiejie,今年五岁,任瀚棠是弟弟,今年才刚两岁半。此时他们正昏昏沉沉的靠在邓喜斌和邓秦氏怀里,显然是还未从之前的昏迷中醒来。姚玉知强自压抑着自己内心深处那揪心的痛楚和铺天盖地的愧疚感抹了一把眼泪,“走吧。我们离开这儿。”邓喜斌和邓秦氏喜出望外,邓喜斌肩上背着他们匆忙之间带出来的为数不多的东西,怀里抱着年纪较小的任瀚棠,而邓秦氏则将任瀚珺牢牢缚在了自己背上。姚玉知和邓秦氏身体素质都不错,而且两人还会些粗浅的拳脚功夫,所以虽然山路难行,但她们却依然没有太过拖累邓喜斌这个唯一的青壮年男丁。主仆五人沿着汝河,一路往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