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到让我一度认为她会为了我舍弃自己夫侍成群的特权。那时我甚至想过就这样与她在百花谷共度一生,要不是她在婧婷四岁的时候终究还是有了别人,我也不会心生去意。”说到这里,夏惟渊怅然的叹了口气,“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她明明那样喜欢我,可她对男子的不尊重却让她屡屡做出伤害我的事情来。我跟她说外面的世界,要求她用平等的态度正视我们的关系,可她却只以为我是恃宠生娇、无理取闹。呵......”他意味不明的低笑一声,作为听众的莫景颐、任瀚玥、紫兮全都跟着心酸不已。“当我清醒地认识到她的观念绝不会为我而改变,我这才真正动了离开的心思。最开始的时候我是准备带着婧婷一起离开的,遗憾的是,比起我,她却更喜欢和她娘在一起。”夏惟渊手指紧握成拳,指节跟着泛起微微的白,“我两次逃走都因为她暗中通风报信而失败,到后来,她娘干脆将我和她隔离开来,然后又给我戴了禁锢灵力的手铐脚镣。”说到这里,夏惟渊稍微顿了顿平复情绪,任瀚玥忙递了一杯灵茶过去。夏惟渊对她微微一笑以示感谢。“可就算如此,您还是一有机会就会逃出去。”莫景颐的心情复杂难言,一方面他对自己母亲和meimei的做法看不惯,另一方面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评价夏惟渊的毅力和决心。原本恩爱非常的妻子一心一意要将他禁锢在自己身边,唯一的女儿也站在自己娘亲一边,可原本对妻女非常重视的夏惟渊却宁愿每次都因为强行动用灵力筋脉尽断、内腑受创也要一次又一次的逃离。要是放在正常的夫妻、父女关系里,夏惟渊这种抛妻弃女的行为无疑是要受到舆论指责的,可偏偏他“抛妻弃女”的前提却是——他的妻子养了一堆男人、他的女儿也屡次坑爹。“自从婧婷非要景辉给她做夫侍的那天起,我就再也没有对她们母女抱有过任何希望了。那孩子对我的态度让我意识到,我虽然一直对她存着一份慈父之心,可她却一直都没有把我这个生父看在眼里。只是可惜了景辉,我竭尽全力为他争取,他却依然被送去了婧婷那里。”说到这里,夏惟渊眼中闪过一丝怅然和惋惜,“你娘和婧婷都以为我疯了,无论我怎么说,她们母女俩都不肯相信自己的这个决定会将百花谷推向覆灭的深渊。”——别说莫湘绫和莫婧婷了,就是眼前的莫景颐都不相信。莫景颐虽然也同情并且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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