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任瀚棠对岑之森拱了拱手,“幸会。在下韩棠。”岑之森笑眯眯的看着他,“道友是第一次来越州吧?不知这位道友是?”见他视线扫过自己,任瀚玥也学着任瀚棠的样子对他拱了拱手,“在下韩玥,见过道友。我们兄妹确实第一次来越州。”岑之森忙回礼,“不知两位道友所为何来?在下在越州城多年,或许能为两位道友提供些许方便。”“多谢岑道友好意,不过在下和舍妹只是游历途中经过此地,逗留一段时间后便会离开。”任瀚棠话说的委婉,但拒绝的意思却很明显。岑之森也不以为意。正常人对陌生人都会抱有一定的警惕之心,要是他一示好对方立刻就反客为主贴上来,那他才要担心对方到底有何居心。“这样吗?那可真是太遗憾了。在下还想跟道友好好亲近亲近呢。要不这样吧,改日在下下帖请道友喝一杯,还望道友能够赏脸。”岑之森圆圆的胖脸上满满的都是遗憾,不知道的人看了,怕是会以为任瀚棠已经跟他有了几十上百年的交情。任瀚棠不是很喜欢太过自来熟的人,不过这个岑之森分寸把握得很好,他的言谈举止既表达了自己的真诚和热情,又不会因为太夸张了而让人生厌。所以就算任瀚棠明知道他的表情有作戏的成分,心底里也对他生不出太多反感来。再三表示过感谢,任瀚棠婉拒了岑之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