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同在瀚渊斋工作,他当然知道公司高层的意思,国家的法律对这一行保护的非常少,只要不是当场检查出拍卖的物品是赝品,银货两讫之后,对方就会拿拍卖会没什么办法。高层就是打着这样的主意。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这位头发银白的老人。他是国学大师,门下弟子众多,不给他一个交代,很难服众。而且这件事情本来就是瀚渊斋的错。“闫老。”曾国维努力地压下自己对瀚渊斋厌恶,挤出一抹笑容,“这里面一定有误会。”“有没有误会你们自己心里清楚,现在我只想知道,这件事情该怎么办?我甚至怀疑你们先前拍卖东西的真伪性。”这顶帽子扣得大了。这件事情要是处理不好,整个瀚渊斋都得搅进去,可公司高层一个都不出面,把他推出来解决这件事情,曾国维觉得心累无比。“闫老,您看能不能给我们一段时间查查?”闫老平时是个很慈善的老人,但一旦面对古董名画,所有的态度都会发生改变,此刻斤斤计较道,“一段时间查,谁知道你们能查出什么东西来,现在立刻马上,否则我就发律师函了。”“而且,你只是个负责人,说出来的话又有几分可信度?”曾国维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不等稳住闫老的情绪,当场给公司高层打电话,奈何一个也打不通,“闫老,你也知道这件事情我是不能做主的,但领导的确有事,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