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就在下颚下面一点，高领毛衣和遮不住，除非裹着围巾。

夏程程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扬言要惩罚顾泽昊半年内不许碰她。

顾泽昊会依吗？当然不。

“我跟你说，这次没得商量。”夏程程快气哭了，“我今晚还得彩排，礼堂很暖和，我根本不用戴围巾，那别人都会看到了。”

“没人注意。”顾泽昊说到其实是实话，礼堂即使有灯光，大家也不会注意到你的下颚以内的地方，最多就是脸了，况且彩排的灯光能有多强烈。

“我是合唱，站在我旁边肯定看得到啊。”夏程程低吼。

“看到就看到，谁还不懂？”顾泽昊并不以为然，“笑话你那估计是单身嫉妒你。”

夏程程翻白眼都嫌费力气，“要嫉妒也是嫉妒你。”

顾泽昊听出了不对劲，“你跟谁合唱？”

“说了你也不认识。”夏程程不想理他。

“男的女的？”

“肯定是男的啊。”夏程程想笑，哪有两个女生合唱“有一点动心”？

“……”顾泽昊直接黑脸，没接话但呼吸很重。

夏程程刚才的气鼓鼓这会儿有点虚了，“你干嘛，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你说过和男的合唱？”顾泽昊咬着后槽牙道。

“我说给定的歌曲是啊。”夏程程越说声音越小，“你见过两个女生唱这歌吗？”

顾泽昊没见过，他压根就没听过这首歌，他哪是对这些东西感兴趣的人啊，他的青春只听过张学友，后来出国听得也就是英文歌。

“换掉。”顾泽昊没得商量的语气。

夏程程皱眉，不解，“换掉？换首歌还是换个人？”

“人和歌都换掉。”顾泽昊咬牙切齿，“你想对谁有一点动心？”

这算是没事找茬吧，夏程程不干了，“现在是我生你气呢，怎么变成你找事了？我不换，这是最后一次彩排，两天后就是元旦晚会了，来不及换了，你能不能有点大局意识？”

“什么狗屁大局意识。”顾泽昊一到这种时刻压根谈不上体面，“让我老婆跟别的难得唱这种歌，这叫大局意识，那我直接让你们这台晚会不要搞了。”

“……”夏程程气到不想说话。

“我不是跟你商量，你敢唱，信不信我真让晚会开不成。”顾泽昊现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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