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听电话始终不是一件正常的事,她琢磨再三理好了说辞,“儿子,你昨晚喝多了怎么回酒店的?”顾泽昊挑眉,虽然不解,但还是很平静的据实相告,“harles送我回房。”harles是gt的fo吴书意知道,“你确定是他不是别人?”顾泽昊愣了愣,笑了,“妈,我只是喝多,不是喝醉。”况且一同前去的就三个人,即使喝多也分得清harles和孟晶。吴书意这下算是彻底踏实了,话也不再遮遮掩掩,“那你手机怎么回事?”“……”顾泽昊皱眉,“您打我电话了?”“……是,是啊。”吴书意有点结巴,第一反应是不要提夏程程,“我接你媳妇儿过来吃饭,不得先知会你,打过去无法接通,谁知道你喝多了那么早睡了,平时在家哪天不是十二点过后才睡?”“手机落在酒店餐厅,被服务员送至前台,才拿到。”这语气平静自然一点不像说谎样子,吴书意多年律师经验告诉她儿子语气里没有遮掩的成分,她思忖小会后扯开话题,母子俩又聊了两句挂了电话。顾泽昊将手机丢在床上去浴室洗漱,刚走两步又折回来重新拿起手机,打开通讯记录,随即皱ii眉。没有任何未接来电。他立即拨了一个号码,走去阳台小声交代了什么。从浴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