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句令她怔愣,后半句令她感动,良久程心兰才笑说,“好。”吴书意指的释怀是指她在婚礼见到顾建国和孟琴如的态度。程心兰不是一个心思重的人,夏程程骨子里和她很像,不喜欢似是而非的东西,一旦某些东西复杂了,就会掉头走,既不困扰自己,也不折磨别人。她从未怪过顾建国,也从未记恨过孟琴如,在后面平静幸福的日子里,唯一能令她在想起来时有点膈应的是,当初死去的父母被拿来说事。后来说开后证明那都是莫须有不存在的,她当下释然了,几十年来搁在心里的一颗并不碍事的小气泡,顿时烟消云散。在今天这样的场合下见面,四个人都很感慨。夏长青即使从未和顾建国正面打过交道,但毕竟也是20多年前就听说过他,四个人像是几十年的老友,坐在同一张桌子,围绕着孩子们的未来说着喜庆的事儿,他们都老了,知道宽容和包容的重要。很快走到休息室,推开门便看见程程坐在沙发上龇牙咧嘴的喊疼。顾泽昊蹲在她脚下,心疼的恨不得将白嫩嫩的小脚给吞了。“怎么了?”吴书意最先反应过来,“是不是脚给磨破了?”“这么大的泡啊?”程心兰心疼的埋怨道,“你这孩子,疼你不早说。”顾泽昊被两位妈一惊一乍的给弄清醒了不少,正好门口顾为民和夏长青说着话也进来,他站起身说,“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