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他们,拉回家去吧!”然后,三裤子开始掏钞票:“喂,伙计们,谁愿意把我兄弟的尸体抬到卡车上去,我给钱?”“哈,我愿意,”“我也愿意,算我一个!”“来,我也帮抬!”“……”“小力,”三裤子将我扶上卡车,我一屁股的坐在溅满血污的驾驶位上,望著沾挂著点点血迹的方向盘,心里翻江倒海,可就是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一个警察,手掐著焊枪,向卡车走来:“先别走,呶,”说著,警察将焊枪对准车门把手,哧哧哧地切割起来,三裤子不解地问道:“同志,这是什么意思?”“哦,”警察一边切割著,一切淡淡地答道:“车门处有一个枪眼,割下来,拿回去化验!”“朋友,”搬完尸体的农民纷纷聚到三裤子的身旁,伸出沾满血污的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