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无法把这封疆大吏的两江总督如何。江陵看沈舟脸色难看得吓人,挡在他身前,轻声笑道,“裘大人这是怎么了?好好的骂着我,倒以下犯上起来了,可是被我气糊涂了,倒是我的不是了。”“你……”江陵打断他道,“裘大人,我不过是客,如何能靠着自己走到这节妇的住处来?大人好计策,大儒皆在,殿下亦在,这等丑事被当场撞破,革了我的功名不说,就是命也保不住一条。敢问大人一句,我如何得罪你了?”“我这三儿媳是朝廷颁了牌坊的,你算什么东西,我会用她来设局害你?你有什么值得我害的。”裘大人站起来,轻蔑地看着江陵。江陵大笑,“裘大人,你的脸皮还在吗?我是没有值得你害的,难不成真的是你家三少奶奶瞧我年轻俊俏,想拖来一晌贪欢不成?牌坊?可别污了天下节妇了,哪家节妇无端端怀孕的。上古华胥在雷泽踩了个脚印,感孕而生伏羲,怎么,您是觉得伏羲氏转世投胎到您家了?”“莫要胡说,我和裘大人同朝为官多年,他如何会这样不要脸。你也是饱读诗书的,伏羲氏乃三皇之一,岂是你能拿来说嘴的。”林如海也早站起来了,作一副痛心疾首状。“难为师兄还要为裘大人说话,裘大人和师兄不合由来已久,师兄却为了大局处处忍让。”江陵还不忘给林如海脸上贴层金.沈舟在背后用手指戳他。江陵心口像被猫爪子挠了似的颤了下,没有伸爪子的猫咪,只是rou垫,软乎乎的。裘大人被他说得半天没说话,最后只沉声道,“你再胡诌,仔细我治你一个污蔑朝廷命官的罪名。”“是这个罪重,还是和节妇私通的罪重些?”江陵道,“裘大人,这院子好生精巧,花了大价钱规制的吧?新台纳媳的感觉如何?我只说了三少奶奶贪欢,并没提起您,你反而觉得我是在污蔑你。目无纲常、目无法纪这八个字我还给你。再多送你四个,色令智昏。”沈舟又戳戳江陵,“让开。”江陵反手握住沈舟的手,“殿下莫闹。”“你……你干什么!”沈舟瞪大眼睛,把手抽回来,“再乱摸爪子剁掉!”林大人顿感今日起码折寿了十个时辰。“他万一穷途末路,想拼个鱼死网破,岂不是要伤到殿下。”江陵振振有词。裘大人一抬手,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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