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让刘如意做个闲王,平安喜乐地过完这一生不好吗?偏生要争,还把手伸到她唯一的女儿身上,cao纵摆布了她的婚事不算,还在她夫君死后怂恿着高祖把她嫁往匈奴和亲。她跪在高祖殿前哭求了一夜,才终于勉强求得他回心转意。可那股怒火越燃越旺,汉室的嫡长公主就这么不值钱吗?是可忍孰不可忍!这要是真叫戚夫人夺嫡成功,她可不信戚夫人会对她手下留情。她死了便就死了,这一世活的实在算不得痛快。可她的一双儿女呢?她要争!必须要争!那本就是她的东西,凭什么不争?后来,她成功了。她起初并没想把戚夫人怎么样,毕竟她已经赢了,何必再和戚夫人计较?她从没把戚夫人当对手,她恨的是高祖,喜新厌旧的高祖。可不过把戚夫人囚于永巷舂米而已,她便作悲歌而咏唱。怎么?这就委屈了?她还没动刘如意呢。倘若立场对换,戚夫人只怕立时就会将他们折磨至死。既然你喜欢哭,那就哭个够。吕后一杯鸩酒毒死了刘如意,又把戚夫人做成了人彘。郭圣通承认这确实很残忍,甚至已经背离人伦道德。可那又如何?换做是你,你能不恨?那些后世人的哀叹有什么用?能庇佑他们母子吗?很显然,不能。谁想做这个圣人,谁尽管来。以牙还牙,有什么错?她如今的情景和吕后所面对的也差不多,不争就得连累整个郭氏。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人。所以,即便不愿意,即便心底抵触,她也要奋尽全力去争。她深吸了口甜香馥郁的阇提花香,缓缓坐起身来,唤常夏和羽年进来。盥洗梳妆时,常夏告诉她刘秀天还未亮就走了。她微楞了楞,而后反应过来,“我知道,他昨天就说了。”常夏见她神色如常便微微放下心来,她今晨得着消息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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