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不会醉的,还有我呢。”其他的酒他可以为他挡了,但是这代表着特殊意义的交杯酒却是不能省略的。虽然他已经对交杯酒后续的事情迫不及待了,但越是这个时候,他越注重这些,生怕哪里错漏了引起不吉利。欧姆砸吧砸吧嘴,鼓起了嘴巴:“那,一口。”涂宗冶没有说话,而是将挂着红绳的酒杯递过来。欧姆见对方不反对那就当做默认,因此心大地接过来,手腕相交,浅浅地尝了一口,冰凉的酒水顺着喉咙滑下,所到之处燃起一路的火热,仿佛连心都要烧起来了。涂宗冶喝完了他自己那杯,又将欧姆那杯剩下的接过来喝掉,正当欧姆松口气准备表扬大狮子的时候,却见对方猛地凑过来含住自己的嘴唇,然后强势地挤进来在口腔之中横扫了一遍。那冰凉的酒水早已经被涂宗冶喝了下去,可是欧姆却有种自己被醉倒的错觉,一直到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才被放开。此时他的衣衫已经不复方才的整齐,两相摩擦变得有些松垮,外面大红色的喜服被扒开,露出里面纯蚕丝绣暗纹的润白中衣,却依然比不过从衣缝里露出来的皮肤莹润雪白。他眼眶微红,嘴唇莹亮,就像是包在红纸里的一块白白糯糯的米糕。涂宗冶看着,喉结猛地上下滚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