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贵妃宫里出来就给你定了差事……”那女人一定也出了份力。崔俣感觉着,这事不简单,“他们的目的,应该不止这些。”杨暄给崔俣换完药,看着兔子恢复状况良好的伤处,颇为欣慰:“前头吃那么大亏,又是亲自道歉又是请我入住东宫,最近却没出新招为难我……那女人肯定憋着大坏呢。”他指尖在崔俣泛着粉色光泽的皮肤上流连,修长眸底燃起簇簇yuhuo,声音透着委屈:“你这伤到底什么时候能长好?”崔俣正在想太康帝。做为一个皇帝,起码的政治素养要有,怎么可能全听一个贵妃的话,他总觉得,这里面必有其它考量……杨暄没忍住,低头轻轻啃咬了下他锁骨。崔俣拍开他:“说正事呢!”杨暄撇嘴:“你都没听我说话!”“你爹肯定有其它考虑。”崔俣没理他,顾自继续话题,强调着提醒,“宫里贵妃,你那几个兄弟,肯定也不会干看着。”他摆出这样拒绝姿态,杨暄就知道没戏,不敢再缠,嗤笑出声:“管他们都什么想法呢,既然现在看不到,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崔俣想了想:“先查查吧,让下面送你们杨家的信息资料过来。”“好。”杨暄答应着,“册子的事怎么办,要不要跟?”崔俣指尖在桌边敲打数下,微微垂头,浓密睫羽盖出一小团阴影。半晌,他方才摇摇头:“消息我已给了出去,青衣人对我有忌惮,不会这么快行动,你挑几个河帮好手,晚一些再行动……务必要注意安全。”杨暄应了。“还有这里,不好暴露,之前我置下的宅子整理的不错了,眼下正好是机会,你帮我收拾一下,我明日住过去。”……接下来几天,崔俣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