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这样的疑问,非常艰难的开口:“真的……要这么搞?”崔俣慢悠悠喝着茶,看都不看他,眼梢微垂,长睫在眼底留出细密阴影:“你觉得我会开玩笑?”“不是……”萨纳急了,“您这,为什么呢?”“让你干就干,哪那么多废话。”崔俣有些不耐烦了。萨纳眼眼神闪烁,有些犹豫。他不是不想听话,只是……这位要真死了,谁给他解毒?崔俣怎会连这点小心思都看不出?为免这人打着‘为你好’的旗子自作主张,他微微一笑,将窗前香盒拿了下来,取出一支檀香,轻轻把玩。萨纳心下一抖。他对这东西都有心理阴影了,一看到就想起那夜吊在半空的羞耻感,下面烫着的字,他到现在都不敢看,每次洗澡也尽量有多快来多快,希望那些疤痕能早点下去。可烫出来的疤,怎么可能那么快消去?兔子脸军师的动作看似轻柔,自然随意,但隐意很明显:可是之前的游戏不够销魂,想再玩一次?萨纳疯狂摇头,那种难以启齿的感觉,他永远也不要再尝试了!再来一次,他宁愿死!所以,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蹂躏?这兔子脸想玩命,就让他玩好了。死了算他倒霉,死不了就是他运气好!萨纳黑着脸,应了:“好!”目送萨纳离开,崔俣将手中檀香收好,微微一笑。他当然不是故意找死,他现在惜命的很,只是这游戏,该刺激一点了。萨纳是东突军师,身负搞死他,并从他嘴里套到大安机密的任务,之前表现,可以以‘我自有计划’敷衍过去,久久没动静,别人就该起疑了。再说,他的本事只露出了一小角,筹码还不够,别说契丹那个耶律王子,女扮男装的靺鞨姑娘都没主动现身呢。他得再加一把火。总得让人知道,他有多厉害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