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话,一样的话连轴听,越郡王耳朵都起茧子了。是,母妃待他不错,的确一直扶持,可那是以前!现在她改主意了,还想糊弄自己,当自己那么好骗么!越郡王心内一阵烦躁。再怎么说,这是生他之人,前番教养扶持是真,他不能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但让他像以往一样愚孝听话,却是万万不能了。直接说她不听,那就只好找借口了。越郡王想起下面人报来的消息,转过头看着田刀,冷笑一声:“母妃还是好生收敛收敛吧,总上蹿下跳的闹腾,哪日真被太子揪着‘jian情’一由做局,才是大损失。”田妃眼瞳倏的一缩,指尖都有些颤抖了:“庑廊上……你看到了?”越郡王有些意外田妃的激动。在他印象里,他的母妃一向是温柔的,冷静的,从容的,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想办法解决,何曾这般激动惊讶……不,是害怕,他的母妃,从未这般害怕过!为什么?旁的事不害怕,儿子失宠,自己丢了位份,尚能稳得住,如何听他说几句话,就这般——越郡王想到自己话间夹带的隐意,难道这事是真的?母妃不贞!!越郡王被自己想法吓了一跳。他被禁足,不敢随意乱晃,自是没看到庑廊一幕,他的手下,也只是意外走到那里,听到了个尾巴,看样子是话赶话,太子与母妃互呛,并非事实。他听到了,也是随便一笑,就放过了,从未想过这件事是真的。可眼前母妃表现,由不得他不往这个方向想。“同谁!”越郡王声音都变了,拽住田妃手腕,目光阴森的盯着她,“你同谁通——”末了,jian那个字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他觉得羞耻!他是太康帝的儿子,身上流着最尊贵的皇家之血,他的母妃竟然……竟然……田妃做什么事,向来出自己愿,向来不后悔。为保家人缠住太康帝,为保地位弄死宇文恬,为保大儿子稳固委身突厥人,直到今日,为自己为儿子谋划的所有一切,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