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不让人束缚窒息,仿佛面对着另外一个自己,相处时平静随意,默契十足。无事时,各自安稳,有事时,心意相通,一同掀起惊涛骇浪。这份欣赏,这份眷恋……她手摸着肚子,感觉到腹中胎儿轻轻踢了一脚。终是……错过了。她不愿不贞,让未来的孩子难堪,更不愿吊着穆钧寒,毁了别人一生。物是人非,纠结无用,她决定下的很快。外面道路清出来时,就是她与穆钧寒再次告别之时。期间,她们也从未多接近,唯一一次相处,是全歼突厥人,道路也将要清出,月夜下,穆钧寒倚栏独饮,她去敬了一杯。谢他帮忙,谢他守护,谢他教会她东西,谢……这些日子的相处。但也,仅此而已了。之后,宇文恬仍然自己过着自己的日子,用自己力量保护儿子,不欲与穆钧寒再有接触。穆钧寒也知宇文恬心意,没再伸手相助,甚至不敢看她,把所有精力用在了事业之上……烛火‘啪’一声,爆出一个灯花,在过于安静的房间里,显的动静尤其大。白氏静静看着杨暄:“喜欢一个人没有错,不喜欢,拒绝一个人也没有错,公主和穆钧寒只是错过了。她们有了情,不能在一起,可她们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别人,伤害别人的事。您不能因此,责怪公主。”杨暄眼帘垂下,没有说话。白氏叹了一声。“公主生产时大出血,几番费力,才得保住性命,之后又染了风寒,因体质原因,风寒常来,极易过人,小孩子身体最是虚弱,经不得病,公主连抱抱殿下,都担心吊胆……”非是田氏用了什么手段。宇文恬自己本事足够,又有先帝盯着,哪哪都防的密不透风,怎会发生这样的事?纯粹是运气不好。女人生产,古来就是一道鬼门关。母亲对孩子的爱,那是至纯至诚,不掺半点杂质的,宇文恬疼爱杨暄,恨不得疼到骨子里,可她不能太过靠近杨暄,起码五岁之前不行。她这寒症……太容易过人。宇文恬将杨暄一切安排的极好,就是不能常与他相处,每天只早晚见一次,时间还不敢长。许因此,幼年杨暄可能会觉得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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