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含沁不置可否,嘟囔了几声,又道,“按你这样说,有时候在官场上,不好办啊!”“这就是我想和你说的第二件事了。”善桐说。“想往上走,人之常情,可还是要有一条界限。跨线的事我不希望你做,做过了也就算了,将来不要再做了。四红姑姑也是这样想,印子钱,你还是抽身出来,以后不要再和这样的人家有来往了。做没本钱生意的人,福禄都薄!为了孩子着想,咱们也再不能这样做——”“你这说法和四红姑姑倒像,含含糊糊、瞻前顾后的,一点都不爽快。”含沁有点孩子气了,虽没嘟嘴,但语气却有点冲。善桐不禁微微莞尔,她刚开口,“其实做人就是这样,妙在清浊两可之间——”可想到这话还是母亲当年亲口教给她的,一时间不禁又是感慨万分,叹了口气才续道。“走偏了哪一条路都不好。你笑我没锐气吧,我就想做个这样的人,咱们能走到哪一步就算哪一步,我不在乎荣华功名,只要衣食无忧,就是做个地主太太又如何?沁哥,你问我希望走哪一条路,这就是我想走的路。一条简单的路。”善桐说。“现在你也该好好想想,你想走哪条路呢。”204、突然不论善桐心底到底是怎么想的,王氏这一次都没有轻易放过女儿的意思。尽管上回善桐从巡抚府撤退时究竟是真不舒服还是假不舒服,母女两个心中也都还有数,可待到第三天头上,王氏还是派人来问善桐的意思。“十三房的姑娘就要回府了,三姑娘可要回家里和她说说话。”这明问的是善喜和善桐,暗地里问的肯定是大姨娘和善楠。善桐想到善楠的固执,不禁也叹了口气,就吩咐来人回去传话。“得空就一定见,就是我身上不好,横竖日后也多得是工夫。”这话传回去,王氏自然会明白她的意思。善桐也就不再多管,只是在家成日与四红姑姑闲话,又同她一道盘算着将家里的多余银子从事些营生好呢,还是就密密收藏起来为好。现如今印子钱是不放了,含沁也不是什么放不下的人,既然亲口许了善桐,手松得就极为爽快,已经从庄家那里舀回了本钱——这可是一笔数目不小的银子,算上各家的干股,善桐自己都没想到含沁的身家居然也算得上豪富了。她就和四红姑姑开玩笑。“就是一辈子都不再生产,这笔钱也尽够咱们花的了。姑爷这辈子就只投机对了这一桩生意,看来也就够了。”“这都是时机的事。”四红姑姑就显得很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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