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把慕容氏和善喜相提并论了,一个是原来的亲戚,一个是后来的妯娌,善桐这话说得慕容氏大悦,“现在也没什么了,再看不惯她,反正也看不了多久,以后天高皇帝远的,一年见不了几次,她爱怎么折腾,随她折腾吧。”只听她的语气,便知道慕容氏终究还是不喜欢善喜的,只是她也不是没有城府,面子上还是做得比较亲热,不至于被外人落下话柄。善桐笑着说,“嗯……她是攀上高枝啦……”这语调有讲究,慕容氏看了她一眼,忽地就笑道。“我就说,你不至于看不出来,刚才她说那几句话,我心里就犯嘀咕了。至于吗?一个管上几年事的三少奶奶,又不是正经宗妇,她有什么好看不起人的。当着人家的面臭显摆,好像这个三少奶奶,就硬比县丞太太值钱一样。狗骨头没有三两重,她也不想想,现在有了你们家拉拔姑爷,只要姑爷不是烂泥扶不上墙,那往上升还不是和坐二踢脚似的快?就是不升上去,那是她族妹……显摆到自己人跟前了,什么德行。”她快人快语的,一下就揭破了善喜的空架子。善桐倒没什么好说了,要解释,那就势必要牵扯到十三房的嫁妆风波。她瞧了慕容氏一眼,见慕容氏也正看着自己,眼神闪动,似乎大有几分好奇,便不禁微微一笑:可别小看了这位大嫂,人家行事虽然粗鲁,心底该有的城府倒未必比别人少。这说不定就是人家好奇善喜嫁妆又多,和娘家兄弟关系又冷淡,还在善樱这个身份特殊的小姑娘跟前臭显摆,特地把话点得透了,来套套背后的缘由的。“唉,人就是这样,一时一张脸,变起来有时候可真快。”她就含含糊糊地感慨,“真正背后怎么样,谁知道呢。反正她嫁妆比我都多,说话声音也就响亮,心气也高,为人也能耐……有些话我们也不好多说嘛。”说到嫁妆,慕容氏是和善桐同仇敌忾的,她也是粗人,索性就直说。“我可不就是这个意思,她们家再殷实也好,那份嫁妆也是伤筋动骨了吧?我就纳闷他们家图什么了。这几天不是舅爷也在城里吗,我听含欣说,含芳喊舅爷一道吃酒,舅爷都回说不会吃,含芳闷闷不乐呢!”没想到楠哥居然如此执拗,善桐一下说不出话来了,怔了一会才忙补救,“楠哥他是真不会喝酒,他性格板得很,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怕是无意间得罪了妹夫吧。你帮我和含芳带句话,让他别往心里去!”“这你就是和我打马虎眼了。”慕容氏不依不饶,“这谁看得上看不上谁,都是能感觉出来的。听含芳口气,舅爷就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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