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过门,不方便多出去。”说着双方告辞分手,善桐回了家里,少不得要和桂太太汇报今日见闻。桂太太听说如今林家、杨家之间居然关系这样冷淡了,也不禁一阵咋舌,“看来京城的局势要比想象得还更乱得多了。”又表扬善桐,“糊弄过去了就好,我们初来乍到,没必要一开始就跟着选边站。”善桐倒是想知道自己一族究竟对地丁合一是怎么个态度,便乘势问桂太太,桂太太沉吟了一下,才不肯定地道。“你也知道,这事也就是在京城闹得凶了,我估计你叔叔都没想过这一茬,反正最后中朝怎么说,我们怎么做呗,这种事又不是地方上可以随意置喙的,再说,文武有别嘛。”若是在从前,桂太太这一番话是说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可现在桂家要进京说亲——这说宗妇说白了是什么,无非就是进行一次政治投机。不然当年桂太太为什么一门心思一心一意地要说总督家的七姑娘?无非是从前觉得地方大员根深蒂固,两边距离远不容易引起君王猜忌,将来要再上一步那也是人家的福分。当时善桐父亲官职太小,的确还入不了他们的眼。而现在既然桂老爷觉得要挑中朝官结亲了,那就应该要仔细鉴别局势,寻找一个最稳当的亲家,最好是不要引起上头的猜忌,彼此两误,又能在接下来的这场大风波中屹立不倒,为桂家持续输送有力的支持。善桐倒是觉得:在这场风波里,桂家可以不参与,但一定要看明白。不过这话就真的不可以直说了,桂太太又没一个去世的女儿,当着她的面还是要谨守小辈分寸。含沁当晚又留宿宫中没有回来,善桐第二天早上起来,还想去孙家拜望,吃过早饭,阁老府居然来了两个年轻轻的媳妇给她送东西,“四少奶奶说,这是昨日新得的玉珠花,今年春天最时新搭了一朵白玉兰,把玉兰卷在发髻里添香。因桂少奶奶才到,怕是还没得,请少奶奶别嫌弃拿不出手。”善桐一边听她说,一边打开盒子看时,果然是将白玉、黄玉珠细细琢磨出来,拿银线盘成的玉兰花形状,一色两朵,并头摆在漳绒衬里上,倒是好看。她一边拈起一朵给桂太太看,一边道,“真是想得巧,也不知是谁作兴出来的,她有心了。”得到她的赞美,那媳妇也显得与有荣焉,她容光焕发,抿唇笑道,“少奶奶能这样说,我们家四少奶奶就高兴了。这东西虽不值什么钱,玉珠子也还是我们自己费心挑选出来的,比一般店里的都要更细巧匀净。”倒是桂太太有些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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