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东西是谁也不少。你还没见吴尚书家的姑娘……娘娘也就是一件那样的披风罢了,可沈师傅歇手之后,是被直接请到吴家去做了教习。他们家从来不穿别人做的衣裳,吴姑娘自己的披风,没有一件比那件粗糙的。”说着又笑道,“都说天威不可冒犯,其实宫中住的还不是一群大活人嘛,也不必那么提心吊胆。”善桐哪里是为了一件披风提心吊胆?只这话不好说罢了,只好拿话打岔过去。从阁老府回来,含沁又和她说,“自从你这样一问,我也留心了,几次封子绣进来后,我都留神看皇上神色。其实这事怎么说呢,只好这样说吧,全天下敢给皇上脸色看的人,天下怕也就是他一个了。偏偏皇上又吃他这套,这一阵子,他似乎都不大愿意搭理皇上,皇上心里可不好受呢。”说善桐太能拉扯也好,被含沁这么一说,她立刻联想到了琦玉六月承宠的事——就不说封子绣本人是不是善妒的性格了,只说琦玉和他相似这一点,没准不但犯了皇后的忌讳,还犯了封子绣的忌讳呢?毕竟,比起皇后,他可是更依靠皇上的宠爱过活的。她便和含沁商量此事,含沁也觉得孙家同封子绣非但不应该互相猜忌,在这时候精诚合作的好处要更大。正好过两天孙家派人送了时鲜菜蔬并难得的鲜花盆栽过来,善桐问得太夫人病势缓解,孙夫人重阳节已经进过宫了,便寻了一天,上门找孙夫人说话。这一个多月的折腾,令孙夫人看着又老成了几分,她虽然才三十出头,但比起善桐几乎算是两代人了,就是穿着打扮,也渐渐不讲究俏式,而是往稳重那头去靠。倒是屋里进进出出几个通房年轻娇憨,颜色都并不差。——这也是善桐和孙夫人渐渐亲近了,要在以前,她是看不到这些使唤人的。和善桐寒暄了片刻,孙夫人就开门见山。“娘娘什么都和我说了,我明白你的好意……家里事多,你就不找我传话了。”说着要谢善桐,善桐忙道,“二堂姐不责怪我就好了,我也是怕您cao心嘛。”也不免叹息想,“现在世伯母病情稳住了,您又要忙别的,可不是蜡烛两头烧?自己也要善自保重才好。”孙夫人微微露出苦笑,却不接善桐这个话茬,只和善桐又将整件事过了一遍,道,“这几天娘娘已经试探了几次,她还在宫里,这跑不了的。就只不知道在谁那里了。”“这件事要揭露出来,且不说她如何,咸福宫里的娘娘是肯定要吃不了兜着走的。”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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