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燕云卫的人摸摸底,看他们都运的是什么……是哪家的人’。”善桐的心跳一下就提了起来,她竭力保持平稳表情,只轻轻地点着头,显得自己正认真听宁嫔说话,宁嫔说了几句,看她一眼,忽然又嘻嘻一笑,道,“本来不给你学的,可不就是为了这一句?仔细听着啊!——皇上这么说了,又出了一回神,和我下棋,几步都没走好,连公公见他不说话,要下去了,他忽然又说,‘你觉得小桂这个人如何?’”善桐呼吸一紧,宁嫔却偏又不说了,只得意洋洋地望着她,显然是等她来求,要逗她呢。等善桐软硬兼施,上去要拧她了,宁嫔才笑道,“哎哟,别闹别闹,我说就是了。”她神采飞扬地道,“连公公说,‘他有能耐,有出身。只是皇上要是想他回去西北办事,恐怕还要再历练几年。’皇上听了,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他就是年纪轻了些,坐不住桂家的庄,似乎又不是桂家本家的人,要压住几个兄弟,还得有点军功。’”这挑剔虽然是挑剔,但个中蕴含着的泼天富贵,几乎令人连呼吸都要屏住:执掌桂家,就等于是执掌西北牛耳,如此一地诸侯的身份,如不是得到皇上的大力扶持,又有谁能翻得了桂家宗子的盘?皇上这么说,显然是有意扶植含沁,将来就是不坐镇西北,只要成了气候,还怕没有官职吗?可善桐却并不止是欣喜——她是为含沁高兴的,含沁的才华终于得到了应有的赏识和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