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回来,她便无比的开心雀跃。丁嬷嬷跟了她几十年,观她神情,如何不知她又想起了先帝?怕她伤怀,转移话题问那胡班头道:“这武生瞧着可眼生,班头在哪里寻得这么好的材料?”胡班头忙道:“他姓江,单名一个尘字。几年前我们祥隆班去许州唱一个堂会,碰到他晕倒在地。将他救醒后,才发现他是饿晕的,其他一问三不知。草民见他一表人才,便将他收留下来,没想到却遇到了一块璞玉。”说起他的得意弟子,胡班头便滔滔不绝起来,得空瞅了一眼肖太后的颜色,见她并没有不耐烦之意,便接着讲:“这江尘学起戏来,可谓是一日千里。当日他的穿戴也不差,草民不知道他为何会饿晕在许州街头。想着他虽是颗学戏的好苗子,但别是哪家的公子流落在外、明珠蒙尘。便带了他回京,一边教戏,一边着手寻找他的身世。”肖太后往日在深宫,常以侍弄花草打发时间。此时听到这样传奇的故事,这胡班头说得也有趣,只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追问道:“后来呢?”胡班头摊了摊手,道:“却是遍寻不着。让他在戏园子里亮相了几回,又带他去唱堂会,也没有人说见过他。便觉着,许是我想差了,就放下心思,安心教他学戏。”肖太后觉得遗憾,忽地一笑,道:“你这班头,恁地狡猾!他不记得前事,你又怎知他的名字?”胡班头唬了一跳,本来已起身回话的他,又“呼”地一声跪下地,双手急挥道:“草民绝不敢欺瞒太后!他这名字,是当日发现他时,衣内揣了一张手帕,上面绣了‘江尘’这两个字。草民便猜,这可能是他的名字,便一直这样叫他。”瞧他唬成那样,肖太后一笑。丁嬷嬷伸手虚扶一把,拉他起身,道:“太后跟你开个玩笑,瞧你吓成这样!”这边胡班头回着话,哄得肖太后心情大好,楼阁内的气氛也为之一松。在这一片欢声笑语中,刘昭媛悄然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付贤妃望了她一眼,微微颔首。她在心中轻轻吁了一口气,看来她的离开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关注。放松了身子,将手中捏着的手帕悄然放开,将注意力转移到戏台上。史婕妤被废、早产的事,吴光启早已派腿快的小太监前来禀报过了。但区区一个婕妤,自是不放在肖太后和曹皇后的心上。付贤妃虽想回去春凌宫看顾着生产,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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