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轻易就被人陷害了,还来了个现场捉jian,人证苦主俱全,辩无可辩。眼下又这样沉不住气,这样的资质,如何成为一国之君?更何况,太子是先头的废太子妃姜氏所出,这个嫡长的名分,未免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真要论起来,皇帝登基后册封的曹皇后,才是母仪天下、金册在手的正宫皇后。她所出的齐王,才是正儿八经的嫡出血脉。只不过,在庆隆帝一力坚持下,以强硬的手段将这些质疑压下。这几年下来,朝中方才认可了太子的正统地位。但是,他的地位并非牢不可破。对比太子的愚蠢,曹皇后这边一派云淡风轻,宠辱不惊的做派,更有大将之风。因庆隆帝不喜,肖太后本就对曹皇后有些怜惜,此时有着太子做对比,越发觉得齐王才是更好的继承大统的人选。……不提肖太后怎么想,皇宫外的文臣们却是炸开了锅。监察御史只是七品小官,就连御史大夫的品级也不高。但如今,这些御史齐聚端门外,着绿色官袍的十来人,手持奏章,人人面有怒色,群情汹涌。守门的侍卫面色紧张,今日罢朝,没有接到上头的命令,并不敢将这些御史放进宫来。对这些悍然不怕死的御史,他们有些犯怵。几人拦在门前,略作商议后,其中一人擦了擦脸上的汗,脚步匆匆往设在外廷的北衙奔去。御史大夫祝光丞站在他们身前,两手向下安抚,努力苦劝:“各位,各位请听我一言。今日是太后寿辰,有什么话明日再说,可好?”一名肤色黝黑,瘦得如竹竿一般的御史往前一站,道:“国之大事,哪里还需要分什么日子?我等今日就要进谏。”“对,对!何兄所言甚是。”人群中有几人附和。“祝大夫,你这样拦着,是何居心?我等科道言官,正是要秉公直言,若是还要分什么日子,那跟尸位素餐的庸官又有何区别?朝廷要我等何用?!”何御史疾言厉色道。这几句话,讲得极为诛心。一时间,附和的御史就更多了,眼看就要压不住。祝光丞抹了把汗,苦口婆心道:“我不是拦着,只是怕各位在冲动之下犯了天颜。诸位认真想想,你们手头的证据,是不是昨夜才收到的?这个时候,投放这样的证据,是谁在后面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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