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有姐妹私语,但她却不能抚慰她的心灵。此时见到长辈一样的宁先生,她的委屈才泛了上来,鼻头微酸。“好了,好了。”宁先生大步迈向前,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抚着她在脑后系成燕尾的头发,柔声哄道;“没事了,回来就没事了。”涂曼芬在一旁,将徐婉真遭遇的事情细细说了一遍。宁先生心头恼怒,恨声道:“那个汪妙言,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无知蠢妇,不过是他人手中的一枚棋子,还自以为得意!”徐婉真太瘦了,在船上劳顿也未养好。宁先生这么抱着她,都觉得她身上的骨头咯人。蹙眉道:“怎地瘦成这般模样?”被她这样温暖的怀抱着,徐婉真情不自禁的掉下眼泪来。那些委屈,那些心头曾经的担忧忐忑,统统发xiele出来。一个人的时候,她只能硬撑着,不敢露了怯。此时回到关心她的人身边,才能肆无忌惮的,将小女儿的委屈化作眼泪,流了出来。她的母亲缘分浅薄,在前世时,母亲对她关心甚少。来到这里,从未见过阿娘,那些属于母亲的温暖、柔软的怀抱只存在于记忆。虽说疼爱她的女性长辈不少,比如徐老夫人、肖太后,还有安国公府的庄夫人,但都不能代替最重要的母亲位置。此时,徐婉真是将宁先生暂时当做了母亲,才会将一直压抑着的情绪自然流露。哭了半晌,徐婉真才从宁先生怀里抬起头来。看着被自己眼泪浸湿的墨绿色襦裙,上面绣的几朵缠枝菊,颜色由浅黄都变成了金黄。她有些不好意思,掏出罗帕来抹了眼泪,羞赫道:“楠姨……”宁先生笑容温和,替她理了理哭得散乱的鬓发,爱怜道:“傻孩子。你在我这里,不用讲究那些。”拉着她坐下,道:“曼芬讲了我才明白,原来你受了这么多苦。接下来,你打算如何?”徐婉真吸了口气,定神道:“想求楠姨带我进宫一趟。求见太后娘娘,再从宫中回府。”“这样,确实再妥当不过。”宁先生点头,“太后如今已病了好些时日,太医院和苏驸马每日都在宫中。”“什么?”徐婉真吃惊问道:“太后娘娘她……怎么病了?”她们刚到京城,在路上收到的消息,只知道原太子被废,齐王成为储君。宫中的情形属于机密,不是谁都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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