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恭敬地为高大的男子打开车门,低垂的眼眸谦顺,根本不去探看男子怀里拥抱着的人,“人间”不允许好奇,特别是关于客人的私隐。不过想看也看不到,宽大的风衣整个将他怀中人藏了个严实。男子轻巧地将人抱入车后座,转身微笑:“谢谢。对了,我出来前在一楼最里的洗手间遇到长荣的杜总。”男子顿了顿,低沉的嗓音在夜里有一种谜样的华魅,“一个建议,今晚最好别靠近那里,他这个人非常不喜欢被打扰。”侍者识趣地回笑,目送车子缓缓驶离“人间”大道。☆、艳色作者有话要说: 声明:本文纯属虚构,文中情节均属臆造,为了您的愉快,涉及专业内容错误的欢迎善意指正,作者在此鞠躬致谢。——陸離华尔道夫临江的至尊套房中,刚洗完澡换上舒适浴袍的程扬禹挑了临窗风景独好的沙发坐下,柔软的浴巾将湿发擦净,这才有功夫抬头看一眼床上躺着的人。没有开灯的室内,借着窗外滨江霓虹璀璨的灯光打在床上,从沙发的位置正好细细端详沉睡中抓紧被角不放的人的模样。跳跃的景观灯光掠过那张红肿的脸颊,实在算不上秀色可餐,姓杜的下手够狠。程扬禹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况且在“人间”这样复杂的地方,这种私底下上不了台面的事,真是寻找不到出手的理由。不过……他站起来……他记得他,嚣张的小子,傲气又桀骜,像长了刺的蔷薇,扎眼又扎手,怪不得被杜变态盯上。在“人间”有个性是好的,任性却万万要不得。程扬禹单手撑在柔软的床俯视眉头紧蹙的小子,刚进门那会儿连开灯的柔淡光线都能刺激地他眼球在眼皮子下乱颤,一放到床上就迫不及待地钻进被窝怎么拽都拽不出来,连伤口都无法检视,让人完全联系不上之前那副高傲不羁,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这么倔强吗?明明疼痛却至始至终没有吭过一声。程扬禹的指端在床上人纠结的眉头轻轻划过,碰到伤处的时,那人也只是蹙紧眉头,露出一个不耐烦的表情而已。薄荷绿色的药膏,清凉而有镇定作用,轻柔地抹上伤口,那人舒服地轻“哼”出声。当程扬禹的手按在被角上想掀开看看他腹部上的伤,那道好不容易舒展的秀挺英眉再一次纠结上。“别动,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程扬禹低低的嗓音有一种特别的魅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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