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何许人也。”看其穿着举止,想必不是寻常百姓。思及此,舒初柔心中更恨,为何她无人侧目,然舒清瓷却是勾搭一个便准一个,偏偏个个都是非富即贵的,这怎能叫她不愤恨? 京城外,层层竹林后,是一雅致朴素竹房。一白衣男子悄然推门而入,便见着竹榻之上正安然躺着的老者。触及他微微苍白的脸色,男子叹息一声,继而对着侍奉一旁的顺风道:“师父的情况如何了?”顺风扫一眼榻上之人,微微摇头,低声道:“方才喝了药便睡下了,伤势尚重,大师毕竟已然年迈了,身子也跟着恢复得缓慢一些。”皇甫修听着,将方才去山间采来的良药搁置一旁,倾身向前,低叹一声,“师父。”自那日收到师父派人密送来的书信已然有几日了,当时师父在书信中不曾细说,只是道他因事受了点伤,希望自己能够出京来看看他。皇甫修对自己这师父的脾性亦是了解的,若只是些子轻伤,师父根本无需如此兴师动众。能劳他亲口说的伤势,怕是十分严重。故而,皇甫修心心念念着自家师父的安危,一日也多耽搁不得,即日便出发出京去了。到了这处,竟发现师父已然昏迷不醒,他忙让顺风去请了大夫来,简单的给师父处理了伤势,又开了些子药,这才稍稍好了一些。然师父毕竟是年长了一些,这伤势虽得以控制,却令他下榻不得。皇甫修担忧师父的身子从此落下病根,自然是日日衣不解带的侍奉着。今日又听得说山间有一良药对伤口的愈合极为有效,皇甫修不及多想,便让顺风好生照看着师父,速速前往取得良药归来。榻上之人双眸紧紧的阖着,皇甫修听着师父清诸轻微的呼吸声,一时心竟是无法落到安心处。只得拉了竹椅在一旁陪着,继而又扫一眼身侧默然不语的顺风,淡淡道:“顺风,你且去歇着吧,照顾了师父一日,该也累了。”顺风眉眼微动,摇摇头,“该休息的是少爷才是,这良药难得,想必少爷亦是耗尽了心思才取得的。”皇甫修复又看他一眼,顺风亦不再多言,转而推门出去,悄然掩上,独自立在门前。皇甫修看着门前那屹然不动的身影,轻轻叹息一声,复而双眸又落在榻上之人身上。候昊炎是个擅聊之人,即便在面对像舒清瓷这样性子沉闷的女子,他亦能够说出许多趣事来。舒清瓷本无意来此,这灯节并无她想象中的有趣,然候昊炎言语间竟恍然令她想起了久久未见的皇甫修,不由心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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