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呵……”皇甫修忽而轻笑出声,他倒还是头一次见到像陈应虎这类,能够如此厚颜无耻的说瞎话的人,一时觉得好笑,笑过之后,他便猛然松开了禁锢着陈应虎的手。陈应虎感觉手腕上一松,当即甩着胳膊,一脸痛色的站了起来,如狼似虎的眸子,快速的瞪了尚将军一眼。他方才就没看到这老匹夫在场,原来是去搬救兵去了,呵!他也不动动脑子,如今京城乃是多事之秋,随时都有可能爆发争储之战,这小王爷说着好听些是被皇上安了职位,其实也就不过一个顾头顾不得尾,自身都难保的窝囊废。他冷笑着暗忖了一段,然后拱手对着皇甫修,就行了一大礼。“小王爷,属下方才并不知道身后之人是您,言语之上多有冒犯,还望小王爷体恤属下是个粗人,嘴上比不得旁人说话好听,原谅属下。”他这话一语双关,既摆明了他方才做的事,仅仅是因他是个粗人,这罚人的手段自然粗鄙。二者,他这话暗里还将前去营帐搬救兵的尚将军,嘲讽了一遍。“哼!往日本王只知道陈将军在这西山军营威风八面,却不知陈将军这口才、也是十分了得,如此,本王倒是想就一件事同陈将军说上一二。”皇甫修自然听出了陈应虎话里话外的意思,但这次他既然选择应了尚将军所求,跟着他前来这点将台救他的部下,自然不会只管一半。再者,这陈应虎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