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一个翻身坐起来,大怒:“你好意思说?你要不是死皮赖脸的趴著不放,我能让你跟著麽?”白树摸了摸鼻子,好像是有那麽回事儿,“那也是因为我潜意识里还记得你,不然怎麽可能二话不说就要跟你走呢。”“呸,你别尽捡好听的说。”“但你自己刚才也说了,咱们是有关系的。”男人挑字眼儿。这话说的还是很含蓄,失忆之後就是直男,要突然颠覆传统的观念,也是需要酝酿的。“哈?关系?什麽关系?克林顿和普京的关系?那也是对立的好吧,切。你还想蹬鼻子上脸拉关系了?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俩从今以後没任何关系,我已经把你甩了,懂不?”某人傲娇了。“咳,咳。”白树强忍笑意,感觉自己在跟个孩子斗嘴似的,既然都没关系了,还说什麽甩不甩的啊,“这个不是单方面就能决定的,就算要分手,那也得等我恢复记忆之後,两人沟通了才能成效。”“放屁!等你个jj啊,等到什麽时候?万一你一辈子都想不起来,那我这辈子都得跟你绑一块儿了?”cao,这男人如意算盘打的真好!“我会想起来的,一定会。”白树看著江玉的眼神很坚定,就像在发誓一般。江玉撇开脸不看他,其实是有点儿不好意思,但嘴巴还是一样不饶人,“切,谁信啊。”“呵呵,那你给我讲讲失忆之前我们的事情吧。”白树其实很难想象两人相处的画面,会不会也是现在这样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外加暴力相向,偶尔还摸个匕首出来什麽的。江玉脸一红,失忆之前两人的相处基本都在床上,讲的出来个屁!“你不是对恢复记忆很有自信麽?有本事你自己想去呗。”“呃。。。”就目前来说难度有点儿大,男人才刚刚把传统的性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