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绑了她的眼。这样哪怕她白天醒得早一点,也不会看到他的模样。只要她一醒,他深深插在她体内已经勃起的rourou,又会开始新一轮的鞭伐。有两天她根本就是被激烈地抽插cao醒的。眼睛被蒙住,其他的感觉就会被无限放大,热浪滚滚难耐时,陈夫人哆嗦着用手抚上这几日亲密无间的浑人的脸。她能摸到他有端正的五官,脸上的皮肤有些粗糙,并不像她的夫婿那么养尊处优。他的胡子长得很快,一天不刮,下巴上就是扎手的硬茬。头发浓密,她知道他天天烧水洗澡洗头发,很爱干净……“你……你可有字?能否告诉妾?”陈夫人平日最是客客气气地管他叫官人或这位相公。也许是感觉到了即将分离,这夜,她抱着他的头,任他如何重重地捣着她的rou壶花房,仍旧颤着手去摸他,似乎想通过摸触记好他的模样,不让自己日后遗忘。她坚持地问:“妾、妾想知道,该如何唤你……”许是感觉到陈夫人心情不安,柳一龙热切地吻上她,亲得她喘不过气来时,才咧嘴笑道:“起字这是读书人的玩意儿,我没有,夫人要喜欢,就唤我一声龙弟,或接着唤我一郎,我也欢喜。”柳一龙今年三十有三,陈夫人长子已经二十二了,她十四岁嫁给陈一舟,十五岁生子,虽然说看着还像二十七八风华正好的年轻女郎,但实际上她已经三十七岁了,叫他一声弟,完全合适。“龙弟……”陈夫人将这个称谓在口中细细咀嚼一番,别有一种自己才明白的愁绪情丝泛上心头,她竟然会难过不舍。只是,她逾越了,这是她今生不会踏过的鸿沟,就当作是梦一场,将这个称呼贴在心尖上,埋入心底好了。于是这夜陈夫人一反常态地热情相迎,像是想将柳一龙榨干榨净一般。她坐在他的身上,夹吮驰骋,上上下下如同骑马一般颠动taonong,她捧着他最爱的豪乳,温柔地喂哺进他的嘴里,在他吸吮挑动她红艳的奶头时,娇吟声声,浪叫连连。她舍不得他的粗长,他沉醉在她的深浅中,一夜酣畅。第二天柳一龙出手拂了陈夫人的昏睡xue,烧了水,抱着她给她做了全身清洁,细细擦干身子,让她在床上好睡。然后他如来时一般蒙上头脸,去找了满二总管,在这位识相的总管身上展露了几手绝活后,这两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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