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温声笑着问。陶夭嗯一声,又问他:“你下班了吗?”“今天没去。”“嗯?”“有比工作更重要的事情,你不知道?”昨天晚上那一通电话又被她想起,陶夭莫名地有些羞窘,明知故问:“什么啊?我不知道。”程牧在那边哼一声:“我在校门口等你。”他这话一出,陶夭便下意识抿紧了唇,她速度很快地去化妆间卸了妆换了衣服,和其他人打了招呼后,没再磨蹭,背着包到了校门口。迈巴赫停在校门口的树荫下,等她看过去的时候,后排朝她一侧的车门被人从里面打开,程牧下了车,白衬衫黑西裤,手里一捧花,唇角噙着一抹温柔至极的笑意。陶夭一手按着包,踮着脚走到了他跟前去。程牧低头看着她微微发红的脸颊,低声笑着问:“跑出来的?”“才没有。”“你这口是心非的毛病可越来越严重了。”“好啦,就是跑出来的,不行吗?”陶夭没好气地说了一句,目光落在男人手里的捧花上,花束里仅有几支红玫瑰,其他的均是香槟玫瑰,粉白艳红,相得益彰。可惜,她花粉过敏,尤其是玫瑰。程牧察觉到她眼眸里一闪而过的遗憾和无奈,笑道:“这么一束,应该不碍事。”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拉开车门,让陶夭坐了进去。陶夭探身将包放到副驾驶,随口问:“你可以选点其他花么。”程牧默了一下:“无法表达我的心情。”这理由,她竟然无言以对。陶夭接过他手里的花束也放去副驾驶,主动抱着他胳膊依偎在他身上,仰着头笑眯眯地问:“采访一下程老板,心情这么荡漾为哪般?”“明年你生日当天,如何?”程牧不答反问。“我生日当天?”“结婚。”程牧言简意赅地说。陶夭因这两个字慢慢地抿起了唇角,眼眸里一丝星星点点的笑意泄露出她的情绪,她用一股子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