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心惶惶的九皇子豫王反而没有那么惹眼了。虽然也上朝听政但是却一直没有什么具体的差事,就连上朝都是隔三差五的请假。西越帝也不在意,该赏九皇子的时候依然毫不手软,有人以为九皇子要失宠了,试探着弹劾了一下,没两天功夫弹劾的御史就回家吃自己了。另一方面,皇后失去了唯一的儿子,皇宫里也开始不平静起来。皇后更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刁难德妃南宫娴,但是南宫娴出身将门,也不是吃素的,一时间无论朝堂还是后宫都是一片暗流汹涌。对此,容瑾自然是了的看戏顺便浑水摸鱼。皇宫御书房里,西越帝看着站在底下的儿子和孙子们,眼神冷淡疏远的仿佛那不是自己的儿子一般。只是那样的眼神被掩藏在金色的旒紞下,让人根本看不清楚他真正的表情。“彭城太守歩玉堂的事情,你们说该当如何处置?”原本歩玉堂区区一个五品的太守,也用不着专门拿到朝堂上来讨论。但是歩玉堂年纪轻轻在彭州为官数年却是颇得民心,这次被押解进京之后便有不少彭城的百姓名流亲自赶到京城为歩玉堂喊冤请愿。皇室虽然富有天下,却还是不能不顾及百姓的民心的。所以本该被立即处斩的歩玉堂倒是一直活到了容璜的葬礼结束。站在最前方的容瑄闭口不言,他现在立场尴尬,无论怎么说都是错。为歩玉堂求情,外人只会当他跟歩玉堂是一党的,合伙害死了容璜。要求严惩,别人只怕也要当他是想要杀人灭口。秦王容淮先一步站出来,朗声道:“歩玉堂保护皇子不利,害得父王在外薨逝,本就是失职。孙儿请求皇祖父立斩歩玉堂,以慰父王在天之灵!”秦王刚刚失了父亲,对于歩玉堂的事情,就算他说要将歩玉堂千刀万剐,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西越帝并不作答,扫了一眼底下的皇子们,问道:“端王,你说。”容琰想了想,恭敬地道:“启禀父皇,儿臣认为歩玉堂失职固然有错,但是这几年治理彭城也确实是有功。虽然功不能抵过,但是还请父皇看在彭城百姓的份上,饶他一命。”秦王顿时不悦,咬牙道:“三叔,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父王就这么白死了?”这也是秦王最气不平的地方,他的父王,皇祖父的嫡长子堂堂质王,陛下追封的太子殿下,死在了彭城却没有任何一个人为此负责。仿佛他父皇当真就是意外而死的一般。虽然质王府也得到了不少好处,但是这些好处跟父王的死比起来根本就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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