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而喻了。秦绮紧紧咬住嘴唇,她虽不是、熏陶下成长的大家闺秀,却也是个面皮薄的年轻姑娘,猛然得知某位陌生男子趁她昏迷时搜了她的身,心里是极不痛快。吴王倒是干脆地承认了:“先前不知姑娘的身份所以多有冒犯,是我的不是。只是不知姑娘为何要乔装打扮进宫?又为何一直跟着我?”他一开口就直指秦绮的要害处。秦绮心虚地移开目光,不肯与他对视。仔细回想起来,秦绮的行为站在吴王的角度看去确实十分可疑。任谁在逃命的时候被一个陌生人跟在后面跑了百里路都不会认为对方是心存善意的。吴王不过是先下手为强罢了,在当时的场景下不得不说是一种稳妥的做法。秦绮只能庆幸吴王没有心狠到在她失去反抗之力后直接了断她的性命,那她就冤大了。相比之下被搜身倒不算什么了。吴王态度安然地等待着秦绮的回答,双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秦绮怀疑他手底下扣着一张攻击用的符篆,若是她的应对稍有不妥,就直接糊到她脸上。为了避免不幸的发生,秦绮接下来的回答称得上是斟字酌句:“家父秦鸿,曾任太子詹事一职……”秦绮把父亲临终前要求她报恩的嘱托换了种方式表述了一遍。“……京城局势日益严峻,我担心殿下遭遇不测所以从罗浮山赶过来,原本打算用神行术带着殿下离开,没想到您早有准备,是我莽撞了。”对于自己由于太过震惊而追着吴王不放造成的乌龙,秦绮是一笔带过。沉默半响,吴王开口道:“没想到还有人记得母妃,令尊有心了。”“家父有言‘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嘱咐我有机会定要报答殿下。”秦绮对着吴王行了个拱手礼。吴王说:“姑娘言重了。其实我之前用的符篆就是国师当年留给皇祖父的,皇祖父驾崩前将它们留给了我。”秦绮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张能施展神行术的符篆如此厉害,原来是师父当年留下的。她猜测师父在绘制时对这些符篆做了某些必要的改动,所以连吴王这个未入修行之门的普通人也能用。青阳子把平生积攒的法器全部留给了弟子们,但是符篆类的一次性施法物品留下的并不多。秦绮手里仅有的几张符篆是玄诚师兄做好后给她防身用的,师父做的她还摸不着边呢。吴王倾身向前,将阴沉木挂坠放到包裹布上面同其他东西一起推向秦绮,口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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