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个好人,对臣民好,对亲眷亦好。”厉兰妡不得不承认,哪怕她不怎么待见萧越,萧越大体上是不差的。他的确勤政,也的确孝顺,即便是表面功夫,能做得这样充足,已很让人欣赏了。“是啊,从小他就样样都好,谁比得过他呢!”他这句话颇有怨意,厉兰妡着意望了他一眼。萧池自悔失言,忙折了一段柳枝在手里摆弄着,随意支吾过去。厉兰妡也没深问,心中暗道:肃亲王心中似乎有一股不平之气,想来同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却这样天差地别,萧越一看就是好孩子,萧池恐怕叛逆得多,从小就被压得死死的,不得喜爱,长大后想必更为乖张。这可真有意思。两人已近湖岸,厉兰妡忽然指着不远处咦道:“那不是甄家二小姐么?”萧池放眼一望,果然看到一个丰润的身影在湖边左顾右盼,徘徊莫定。厉兰妡笑道:“王爷莫非与其相约在此处私会?”萧池连连摆手,“美人切莫取笑。”“说句顽话而已,王爷不必紧张。”厉兰妡继续留神细看,却见甄玉环仿佛给什么叮了一下,身子晃了一晃,一时站不稳便跌入湖中。厉兰妡与萧池忙奔过去,只见甄玉环在水中奋力扑腾,溅起一大片水花,她努力想挣扎到岸边,却哪里能够成功。厉兰妡焦急地推了萧池一把,“王爷您还不快救人!”眼看美人就要丧命,萧池二话不说跳入水里,抱起甄玉环,设法将其拖到岸上——这位姑娘稍稍丰满,因此很费了一番气力。甄玉环呛了水,已昏迷过去,衣衫也尽皆湿透——她穿着一身鲜红的衣裳,黏在身上,像湿哒哒的血,看着格外诡异。似乎真的有血。甄玉环裸-露在外的白皙脚踝上有两个小小的牙孔,里头汩汩地往外渗着鲜血,厉兰妡骇然指着那一处,“甄小姐被蛇咬伤了!”“蛇?”萧池不禁皱眉。厉兰妡做出很内行的模样,仔细观察了一圈后道:“看这样子大概是毒蛇,得赶紧将毒血吸出来才好,不然甄小姐性命堪忧。”她眼睁睁地看着萧池,似乎要他来做这件事。萧池素有怜香惜玉之心,此时却极为为难。他将甄玉环从水中捞起,虽为救人,已算是肢体接触,勉强可说隔着一层衣裳。但要他吮吸毒血,那就成了实打实的肌肤相亲,岂不非要他负责不可?何况女子的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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