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说出来。厉兰妡向拥翠道:“拥翠,待会儿太阳下山后,你让小安子悄悄往猎苑去一趟,看能不能寻到什么蛛丝马迹。”拥翠面色惊疑莫定,“娘娘莫非疑心……可谁有这样的胆子,胆敢谋害陛下?”厉兰妡摇头,“那人的目的未必在于此,我现在也不能肯定,还是得让人亲眼看看。”她看着身旁仍在傻笑的兰妩,摇了摇她的肩膀,“醒醒,咱们该去看一看肃亲王了。”两人一道去往太后宫邸,眼见萧恕在一棵梧桐树下焦急徘徊,大约是在等里头的消息。厉兰妡有心给兰妩一个机会,于是向她道:“本宫先进去,你留在这儿,有什么事自会唤你。”兰妩背地里多么活泼,这当儿却局促起来,“娘娘……”厉兰妡拍了拍她的手心,“去吧。”厉兰妡回头张望了一眼,见那两人仍在原地踏步,只得暗暗叹息一声,自己便搴帘子进去,也没命人通传,只说怕惊醒了房里的病人。才走到门边,她就听到里头传来声音不大的对话。是太后迟疑的声调:“越儿,今儿的事与你……”萧越的气息有些不顺,“母后莫非以为是朕所为,是朕故意要害六弟?”“母后不是这个意思,只你自小与池儿不大对付,长大后虽然看着和睦了些,却还是不及寻常兄弟亲近,哀家总是担心……”这不还是一个意思么?厉兰妡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她已经没心情听这对母子唠嗑了,于是推门进去,亲热地笑道:“远远地听到母后仿佛在和谁人说话,原来竟是陛下,不知何事如此热闹?”她躬身福了一福。萧越微微向她点头致意,“没有什么,母后,朕还得回去批折子,六弟就麻烦您照看了。”前来探视的嫔妃老早就已来过,这会子已作鸟兽散,眼下萧越也走了,殿中于是只剩下太后和厉兰妡,外加一个病床上的萧池。“肃亲王可好些了吗?”厉兰妡对着空气,这话自然是问太后的。太后愁容满面,根本没工夫搭理她,或者说不屑于搭理她,殿中于是有老长一段寂静的沉默。厉兰妡很少有觉得丢脸的时候,这次也不例外。她自得其乐地看着病人,只见萧池上半身衣裳已解开大半,露出精壮的胸膛,只一床薄被松松盖住。臂上缠着层层白纱,上面仍有鲜艳的血渗出,红倒不怎么红,被空气氧化得带一点暗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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